“好好听话,就没人能动的了你的王子妃位。”
待到拓跋圭隼松开力度,她揉了揉被捏的酸痛的下巴,色厉内茬地留下一句“你记住你所说的话”,便匆忙仓皇离开了营帐。
走出帐子,她才挺直腰板,又恢复成身为王子妃的高贵气度,有人上前低声问道那大夏女子需不需要……旋即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萨多姆看似轻蔑地扫了她一眼。
“左右一个大夏的俘虏,掀不起什么大风浪,留着吧。”
她哪里还敢再违抗拓跋圭隼的半点命令,只是拓跋圭隼向来说到做到,也是个嫌麻烦的人,只要她听话不做旁的事,自然无人能动摇她的地位。
只是她虽是不动手,可不代表二王子身后那些妾室和女奴就不会眼红了。
萨多姆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阮白在拓跋圭隼走后松了一口气,随之而来的便是深深的绝望。
她逃过了第一次,还能逃的了第二次吗?就算又侥幸逃了第二次,那第三次第四次之后的每一次呢?
若不是还有顾言靳以及爹爹和卿姐姐这些对她而言都是重要的人在心底支撑着她,在她遇到这样的事时早便承受不住寻了短见。
可她怎么能做的到,子霁哥哥知道她出了事,想必又急又自责罢,他那人最喜把所有的责任往自己身上背,明明这次是她不听话偷溜出了府才会出事。
撑吧,再多撑一会儿也是对那些为她担忧的人的一种负责,哪怕这一点时间需要她拿命去撑,她也要抵抗到底。
阮白垂了眸子,被涌上来收拾残局同时也是收拾她装扮的侍女又“请”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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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家,这里离柔然约莫还有多久的时候才能到?”
偏远边城的某个供游人落脚歇息的客栈处,来了一个风尘仆仆戴着斗笠的男人,声音低哑,像是许久未喝过水好好休息似的,听得出浓浓的疲惫之意。
店家是个风韵犹存的妇人模样,为人圆滑世故,瞧见他这一身疲惫赶路的模样见怪不怪地回他一声,“快的话骑马大概十天半个月左右便能到,慢的话一两个月亦不足为怪。”
“小哥怎么想着到柔然去?那柔然可不是什么好地儿,这儿到处都是受柔然人迫害不得不朝中原逃难的客人,唯独你倒是稀奇,偏要去柔然。”
老板娘笑眯眯地看似随口道,心里对这男人的揣测不外乎是投靠或牟利,心下倒是有些瞧不起,在座安静的各位听见了她的一番话,抬起头看向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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