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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白一声不吭看着他说完离开,半晌收回视线,在心里叹了口气。

她知道拖病这一招撑不了多久,但是能拖几天算几天,这不左左右右加上又两天,就快是七天了吗。

抬眸撞上乌拉了然的眼神,阮白又怔了一下,许久缓缓勾起一丝笑。

她拖病不靠倒药,依她的体质只要每日在风口处站会儿,自然是会病下去好不起来。只是这个时候乌拉一直是能看到的,但方才拓跋圭隼的模样分明不想同她纠缠下去直接让她好起来,便是说明他并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也说明乌拉没有将她的怀疑告知拓跋圭隼。

乌拉见她这些天终于笑了一下,新奇地围着她看,咯咯直笑,又欢快地同她说着生活在草原见过的趣事。

阮白垂着眸继续安静听着,却没有之前那般冷淡不理不会的感觉了。

乌拉嘴角勾起一抹笑,眼神也是笑着的,叫人看着便不由心情为随之好了起来。

外头风还在呼啸,夹杂着纷纷扬扬的大雪,虽然白的像耀眼的水晶般美丽,少有人看见那之下掩埋着的数不尽过往在风雪中跋涉的旅人尸首。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 晚了点不好意思!qwq 我要去赶作业了qwq

第62章 快些快些

有拓跋圭隼那样一句满含威胁的话, 阮白也不敢拿自己生命犯险, 没了她自己特意去站风口受寒,两天时间便好的七七八八了。

于是过了这两天, 拓跋圭隼又来探了一次,见她果然病愈,并不意外, 只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像什么都掌握在手中, 只不露分毫好整以暇地看着猎物费尽心思想怎么逃脱, 而最终决定权却在他一念之间。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拓跋圭隼也享受着这种乐趣,所有的一切尽在掌控中,没有半点差错。

而饶是自认为筹备好一切的拓跋圭隼,在又一次准备享用小动物时,却又出了状况。

他死死盯着榻上刺眼的血色, 缓缓收回视线看向依然不声不响垂着头的小动物, 声音显然恼怒至极, 又含着浓浓的气急败坏, 和他方才那副将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从容完全不同。

“你连自个什么时候来这种女人的秽物都不知道?”

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拓跋圭隼咬字极重,眯起眼睛看着阮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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