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秦漪轻轻摇头,“商行有事要他出面解决,近几日都未见他踪影,可是出了何事?”
闻言,他似是微舒了口气,笑道:“没什么。”忽而又问,“下回我可否去酒楼见你?”
“不可。”秦漪忙应道,“你如今贵为皇子,怎能去那等地方。”
她这般果断的拒绝让观南轻叹一口气,负手望向冷清寂寥的街巷,声音无端有些低哑,“如此,我倒有些羡慕乌公子了。”
“此话怎讲?”秦漪不解道。
良久,他扭头看来,目光幽幽,“云凰,我何时能像他那般与你同出同进。”
守在一侧的几个侍女听到这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原来这位殿下如此扭捏竟是吃醋了。
秦漪垂眸掩唇一笑,而后抬手覆上他胳膊,哄劝道:“殿下虽不能像其他男子一样自由出入我醉香楼,但有一地唯你可进。”
观南蹙眉:“何处?”
一旁的侍女护卫皆伸长耳朵好奇不已,秦漪朝他微勾手指,观南俯身附耳,便听她悄声低喃道:“小女子的闺房。”
香软的气息和充满挑逗意味的一句话让观南耳边轰然作响,浑身气血瞬间直涌上心头,左胸膛处不断怦然跳动。
良久,他站直身子牵着她手快步朝院里走去,直到四处无人时才停下来,二人站在一处墙角,四目相对,寂静的夜色中,他目光变得越发灼热幽深。
秦漪被他看得浑身发烫,撇过脸柔声说道:“我与你玩笑的,你……”
话音未落,唇上忽然一热,盈盈一握的腰肢被他两手紧紧束住,缠绵的呼吸交缠在一起,连空气都变得闷热起来。
她脑海一片空白,浑身软若春水,只凭借本能依偎在他怀中。
不知过了多久,他气息逐渐变得粗重起来,束在她腰窝的手心也越发滚烫,但最后一丝理智让他及时停下。
他闭着眼睛伏在她白皙颈处喘着粗气,直到心头不再浮躁才开口,声音格外沙哑。
“对不起,是我冲动了。”
秦漪勉强寻回些许意识,莹白两颊已积满绯色,双目微微迷离,缓了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从何处学的这些……”
观南拥着她香软的身子,闻言顿生一种不自然的感觉。
“无处可学。”他抬眸捧着她脸颊,在她额上轻轻落下一吻,看向她时满目含笑,偏又那双眼睛清澈的不见丝毫杂念,“见到你后,自学成才。”
秦漪心头狂跳,赧然到不知所措,谁又能想到,一向禁欲的人坠入爱河会这般撩人,这般痴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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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下了一夜,直至翌日清晨才停下,今日无琐事缠身,秦漪便待在书房梳理账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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