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连滚带爬小跑进来。惊慌失措下连怀里的拂尘都掉在了地上。
“可知因为何事?”承德帝浓眉紧皱沉声问道。
“这……老奴也不清楚。”
“还愣着做什么,去把他们给寡人叫进来!”
“喏。”
不消片刻,阙晖与观南先后来到御前,两人脸上都挂了彩,不过相比较而言还是阙晖更加狼狈,鼻青脸肿玉冠歪斜,哪里还有半点风流王爷的模样。
“你们两个身为皇子,竟当着宫人的面大打出手,寡人的脸都叫你们丢光了。”
承德帝不怒自威,声音越加低沉,“是谁先动的手?”
观南垂眸站在那一言不发,阙晖捂着下巴忙告状道:“父皇,是皇兄先打的儿臣!”
“阙凤,他说的可是真的?”
“是。”
观南未有丝毫犹豫斩钉截铁地回答,“豫王出言不逊,儿臣身为兄长自该出手理教他一番。”
“你说说,他为何打你?”承德帝转向阙晖。
“儿臣……儿臣不过问了几句云凰姑娘的事皇兄他就急了,母妃说的对,在皇兄眼里,我们这些亲人连那女子半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承德帝眸色一沉,默然许久低声道:“传寡人口谕,晋王行为失格,即日起,在府中闭门思过,无寡人允许不得外出,亦不得与任何人相见。”
观南紧抿着唇没有反应,袖下手指渐渐收紧,许久,他缓缓行礼道:“儿臣遵旨。”
站在一旁的阙晖见此不禁神色得意暗自窃喜,母妃说得果然没错,这个榆木脑袋平日里再冷静,遇到跟那女人有关的事准会露出破绽来,今日这套激将法不正好验证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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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秦漪心里一直烦躁不安,隐隐觉得似有什么事要发生。
“宝画,你去让门房备马车,我要去晋王府一趟。”
“快该用晚膳了,小姐这个时候去?”
“嗯,快去吧。”
“是。”
下人手脚麻利,没多久宝画去而复返,道马车已准备妥当,随时都能出发。
秦漪未再耽搁当即携宝珍出了府,这一路心神不宁难以平静,惹得宝珍也不敢多话了。
抵达晋王府后,秦漪却被门口侍卫给拦了下来。
“姑娘,殿下被圣上罚禁闭了,没三五天不能出来,更不能见客,您还是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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