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接一个的人过来和渔歌碰杯,渔歌知道自己酒量很差但还是来者不拒。
不知多少杯啤酒下肚,渔歌彻底醉了。
“陆晏,你在哪里啊,陆晏……”
她趴在桌子,嘴里含糊不清的喃喃着,一只手始终拽着脖子上的吊坠。
在场很多人都醉了,没人去注意她。
“你们没喝醉的把喝醉了的送回去啊,我送渔歌。“
几个人里除了刘教练都是女的。
“来渔歌,我送你回去。”
刘教练把渔歌扶起来,一手搂着她的腰。
刘教练这么搂着渔歌让她很不舒服,渔歌挣扎着推开刘教练,“放开我。”
推开刘教练,她又趴到了桌上。
“刘教练,要不要帮忙?”
“没事,你们先走。”
等其他人都走出了包间,刘教练很异常地走过去把包间门关上,然后走回来从兜里摸出一包粉末倒进水杯。
粉末遇水则溶,刘教练搅拌了两下后把水杯端起来送到渔歌嘴边,“来,渔歌,把解酒药喝了。”
渔歌是醉了,可基本的判断力还是有的,只是有些迟钝,她刚刚看到了刘教练放的那包粉末,虽然脑子分不清那倒是是不是解酒药,但本能让她对这种可疑的东西很是抵触,一直不肯喝那杯水。
一向温柔的刘教练被渔歌推了几次后,突然变脸,一把抓住渔歌的下巴就强行把水往她嘴里灌。
渔歌被水呛到,剧烈的咳嗽与被气管的收紧仿佛刺激了脑神经,渔歌稍微清醒过来。
因为半杯水都被渔歌咳了出来,刘教练又拿出一包粉末兑水。
渔歌意识到了什么,一边咳嗽着一边想逃离这里,可是酒精让她根本没有正常走路,踉跄的跑了两步后就摔倒在地,怎么都起不来。
这时,刘教练端着另一杯兑好的水朝她走来。
渔歌拼命想要从地上起来,但短暂的清醒后,酒精很快再次麻痹了她的神经,也可能不是酒精的问题,她脑袋越来越晕,视线也变得模糊。
刘教练背着光的身影变成了一团黑雾。
她能感觉到意识在慢慢远去。
最后,脑子里只剩一个声音——
“如果你有危险,不管在哪里,我都能找到你。”
在意识完全消逝的最后一刻,渔歌按下了那颗她一直想按下的星星。
可是他会出现吗?
会来救她吗?
*
医院的白炽灯在白墙与白色床单的反射下,十分刺眼。
“滴答,滴答——”
安静的病房内,甚至能听到水滴的声音。
渔歌缓缓睁开眼。
“你醒了。”
耳边传来独特的低沉沈沐白的声音。
渔歌的心瞬间沉了下去,不是他……
但她为什么会在医院?
渔歌猛地坐起来,看向一旁的沈沐白,问他,“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沈沐白微微蹙眉,“你教练给你下了药,企图不轨,被人发现打了110,警察救了你后联系到了我,我就把你送过来了。”
“你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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