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女孩的面容出现在了大荧幕上,不少人认了出来。
本已消寂的流言再度传了起来,因为人的嫉妒心而变得格外恶意。
有人信誓旦旦地断言,说她当初放弃和白锦竹出国专攻舞蹈的原因,不外乎是为了进娱乐圈赚钱,毕竟没什么是比娱乐圈来钱更快的。
所以她刚出道的那会儿,受到了无数中伤与谴责。
而后,在娱乐圈打拼的几年里,她从始至终没有在摄像头前跳过一次舞。
傅斯年让人查过,只查到了当时那段时间,时鸢的奶奶突生重病。可直觉告诉他,真相远不止这么简单。
不管怎样,当初她放弃跳舞,和白锦竹想必也是不欢而散的。
所以他才主动跟她提起了这件事。
时鸢心思细腻,当然听得出傅斯年的言外之意。只是没想到他会知道这些,惊讶之于,还有些感动。
她垂下眸,安静片刻后,感激地对他笑了笑。
“谢谢你告诉我,傅老师。不过我没关系的。”
她的笑容温柔清浅,傅斯年没从里面看见太明显的勉强,这才微微放下心来。
他顺势转移话题,就着《沉溺》剩下的戏份跟她聊了会儿。
等时间差不多了,时鸢便起身告辞,没再久留下去。
从医院回到家里,时鸢换鞋进屋,房子里空空荡荡的,安静得甚至能听见回声。
她进浴室洗了个澡,换上睡裙出来,走到床头柜旁蹲下。
时鸢深吸口气,犹豫许久,才终于缓缓拉开最下层的抽屉。
抽屉里,是几个奖杯和奖状,都被妥善地用保护膜细心封好,相框裱好。
她小心翼翼地把其中一个奖杯拿出来,视线静静地看了半晌,眸中的亮光一点点暗淡下去。
暖黄的灯光静静洒下,金灿灿的奖杯也跟着泛了光。
不知过了多久,她沉默着将奖杯又轻轻放回远处,正要收回手时,余光瞥见旁边放着的首饰盒。
她眼睫轻颤,将首饰盒拿起,打开盖子。
一串手链安安静静地躺在里面,几枚细钻在灯光的照耀下微微闪着细碎的光芒。
几年的时间过去,尽管保管妥善,银质的手链还是微微有些褪了色,光泽已经变得黯淡。
脑中不受控制地想起收到这条手链那天的画面,时鸢的心口又是一阵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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