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季砚简单回应了一下,脚下步频依旧在不断加快,又快又稳。
江阙阙贴他贴的太紧了,他可以感受到她柔软细腻的脸颊紧贴在他后背上,小而温热的下巴时不时戳在他脖颈侧方,以及少女柔软的胸.脯,压在他的背部,形状鲜明。
但也因为贴的实在太紧,所以他发现了江阙阙在发抖,哪怕她一直在极力压制这种颤抖。
山间温度适宜,排除掉寒冷因素之后,答案很明显——
她怕他,或者说厌恶和他接触。
他更倾向于第二个解释。
第一次见江阙阙时,他刚回国,并笃定她是来退婚的,所以并没有多做调查。不过现在他已经让属下深入调查过了,江阙阙曾在不同场合说过厌恶他并争取退婚的话,现在二人结了婚,这种厌恶程度理应更高。
不过,这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季砚无所谓地挑了下唇,面不改色地把江阙阙往上提了提,一手揽着她的腿弯,一手提着两人的背包继续往上走。
心照不宣地与江阙阙在镜头前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
江阙阙此时不太好,非常不好。
滴眼液惩罚过去了,她终于不流泪了,这对刚才的她来说是多么值得欣喜的事情!
她终于可以继续安安稳稳抚摸,不是,观赏漂亮的背肌啦!
但是为什么会这样?
江阙阙闻着满手的胡椒味,瞳孔微缩,满心满眼都是崩溃。
“宿主是这样的呢,每次惩罚过后,您流过泪的脸会刷新,但接过泪的手并不会呢。”
江阙阙悲从中来。
她不敢让满是胡椒味的右手圈住季砚脖子,背在身后又会被后面的摄影师拍到。只能安安静静放在自己身前。
而后,憋着剧烈的,强烈的,喷发的——
打喷嚏欲望。
她好悔。
她诚挚希望滴在季砚身上的那几滴不会被他脑补出什么,她喜欢生吃胡椒,喜欢喷胡椒香水这种奇奇怪怪的爱好!
江阙阙抿着唇角,小梨涡像是嵌在脸上。她不敢收回揽着季砚的左手,怕掉下去,也不敢用满是胡椒味的右手掌心压制住自己发麻的鼻腔,所以只能时不时委屈巴巴地用手背揉一揉鼻头,让那股喷嚏之意下去。
可胡椒的那点味儿,还是晃晃悠悠地迎风而上,固执着围绕在她的鼻尖,誓死共存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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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江阙阙打第三个喷嚏的时候,季砚对自己刚刚的想法迟疑了。
难道她不仅仅厌恶和自己身体接触,也很冷?
很快,他就收回了这个想法,因为他臂弯处的运动裤实在是太厚了,像是还穿了层秋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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