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正要踏进帐篷里的脚一顿,倏地转头看她:“什么?”
“我们是夫妻诶,合法夫妻,共用杯子喝水怎么了?”她说着就打开盖子吹了两口气,递到他嘴边。
季砚紧紧抿着唇。
半晌后,他避开了唇,他要先明确一件事——
“你觉得萧流怎么样?”
这个答案她会。江阙阙回得迅速:“他不讲卫生!”
季砚眉心一跳:“我说性格。”
江阙阙“啊”了一声,迟疑了几秒:“挺热情吧。”
“就……
“就是什么?”
江阙阙:“你觉不觉得他有些茶?诶,也不是茶,就是怎么……是不是想黑我啊?”
她自觉自己穿书多次,虽然未谈过恋爱,但帮助女主鉴茶能力一向还可以,刚刚萧流的话让她品出点黑她未遂自爆挽尊的意味。
但萧流没理由黑她啊,所以她顿了顿又说:“我肯定想多了!他可能是一根筋的那种人!”
季砚迅速打断她的话:“你没想多。”
“啊?”
季砚脸色平常,声线清晰,语气肯定:“我也觉得他有些问题。”
他继续说:“萧流所处的兴海传媒的当家一姐是走的黑红路子,一哥也是。他们公司的惯用套路就是让艺人通过真性情等人设小火起来后,买虚假黑热搜,靠黑红吸一波流量和关注度,最后甩证据打脸,在高关注度下火速吸粉和固粉。萧流说不定也在公司安排下走这个路子。”
“不过,”他最后总结道,“冤枉人总是不好,先保持距离相处吧。”
季砚的话听起来一点问题都没有,有理有据,而且并没有一锤定音。她有些恍然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我以后的确要当心一些。”
江阙阙一边跟着他往帐篷里走,一边夸他:“你懂好多!”
“无意看过。”
季砚勾了勾唇拉开自己的睡袋。
*
后半夜的时候,季砚被热醒了。
他睡袋里钻出来,看着节目组给他们垫的将尽半米高的毯子和脚边的两个发热器,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帐篷内温度接近25度,在睡袋里实在太闷,他把睡袋扔到一边。
在毯子上躺了足足十分钟,那股闷热感才渐渐退却。
在他右方的江阙阙睡的明显也不安稳。
睡袋不停地左右摇晃,几句微弱的无意义的呓语也传进他的耳朵里。
——她像是想睡袋里挣出来,但又不愿意梦中苏醒。
季砚他毯子上爬起来,借着手机光去看她,发现她脸颊已经热的泛红,几滴汗珠挂在小巧的鼻尖,刘海黏在光洁的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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