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临渊很久没有得到他派出去的暗卫的消息了,他想再次派人出去的时候,温辞之回来了。
带着满身伤,气息孱弱。
“臣,有负陛下所托,还望陛下恕罪。”
能把温辞之伤成这样,那到底是个什么人,萧临渊深吸着气,越来越多的事情朝着他预想之外去,到底是如何演变为今日之局面他都记不清了。
“罢了。”良久,萧临渊吐出一口浊气,脸色还是很不好。
“你好好养伤,西境诸国有乱,倘若战火再扬,你便挂帅出征,下去吧。”
“是。”
要不是还有用得到温辞之的地方,他早就火冒三丈了。
温辞之前脚踏出甘露殿的门,后脚里面就传来劈里啪啦砸东西的声音。
终究克制不了。
温辞之眼神一暗,想起一月前发生的事情。
暗卫再三催促他追捕,温辞之却没什么反应。
“将军可是要违背圣意?就不怕属下回宫复命之时参将军一本吗!”
“你都这样说了,我还会给你这个机会吗?”
那些人死的悄无声息,连尸体都没留下。
战场上看惯了生死,温辞之也变得不那么珍视生命了。
“但愿,我还没有害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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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宫的时候,遇上了魏王府的马车,电光火石间,谢染的脸和谢南枝的重合在一起,温辞之那些迷惑全都解开了,难怪这么多年,魏王府与崔氏虽未姻亲却不亲厚,崔襄才误认谢染,便出了孤魂索命的事情,那夜与他交手之人,西市上他看到的两道身影。
全部都有了解释。
温辞之露出一个讽刺至极的笑容,是他太过愚钝了,明明人就在他身边,他还认不出来。
“魏王殿下。”他开口叫住萧琢。
马车中的人听出他的声音,并未掀帘去看,只是客气回话:“温将军有事吗?”
“在下想问殿下一个问题。”
“但说无妨。”
温辞之别开视线,眼神失焦,他问:“先前我与光禄寺卿府娘子的婚事,可是殿下一手促成?”
竟是问这个,萧琢坐在马车里,唇边绽开笑容,他掷地有声说了句:“是又如何?”
丝毫没有自知之明,还几次三番陷谢染于危难之中,他有什么资格缠着她。
萧琢的占有欲从来没有这么强过,他就是要温辞之,连想都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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