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没提昨晚和梁酩以发生的事,显然是不想一有事就麻烦他,程既简想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有的是办法,也不一定非要从她的嘴里探出来。
苏琅轻一早到昆剧院,刚坐下,秦韵就跑过来了。
秦韵一脸正色,把苏琅轻的包包往桌面上一堆,“昨晚一直打你电话,你也不接一个,那个什么白经理,说你有事先走了,你怎么回事?东西不拿,电话不接,我一晚上没睡,你看我黑眼圈又重了!”
苏琅轻还真瞧了一眼,确实气色欠缺,她随口一扯:“我胃痛,直接坐车上医院打吊针了,迷迷糊糊的,没听见手机响。”
秦韵半信半疑地打量她两眼,倒也没说什么。
应付完秦韵,苏琅轻就开始在“找梁酩以拿手机”,和“把手机当做弃子”之间摇摆不定。
只是没等她纠结出结果,午休时间,她就在走廊里碰见梁酩以了,由不得她再摇摆,她直接走过去,问:“能不能把手机还给我?”
梁酩以一脸寒色,半天没有反应。
苏琅轻心想反正都试过了,不还也罢,可就在她打算放弃的时候,他忽然把手机递了过来,脸上没什么表情。
苏琅轻狐疑,快速接过来,扭头就走。
不知道梁酩以在想些什么,总之没有追上去为难她。
这事顺利得让她愉快了好一阵。
傍晚下班,程既简给她打了个电话,一听见她的声音,问道:“手机要回来了?”
苏琅轻笑了说:“是啊。”
“怎么要回来的?说还就还了?”
她说:“我要回自己的东西,能有多难?”
他闲闲地说:“嗯,你本事大了。”
苏琅轻想了想,说:“不过还是要谢谢你,昨晚要是你没追上来,我都不知道自己会跑哪去。”
程既简见缝插针,似真似假地搭着腔,“这么说,你又欠了我一个情?这前前后后算起来,说都说不清楚,你准备怎么还?”
苏琅轻一时哑了口。
钱么,他有的是。
一个人一旦有了钱,基本上生活无忧,什么都能拥有,酒色财气,样样不缺。
苏琅轻思索良久,不抱希望地瞎扯道:“你电影还缺人么?我无偿给你打工吧,你们圈子里不是有什么专属一个导演的御用演员之类的么?”
程既简却淡淡回一句:“我电影不缺人,我身边缺个人。”
苏琅轻一下就噤声了。
半晌过去,他的声音又起,“不如这样,这段时间我就不联系你了,不过你要是想我了,随时可以给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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