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机灵起来,整张脸都生动了,“我疼的时候,妈妈都给我吹一吹,小叔婆姐姐疼了,那小叔公也给她吹一吹就好了。”
程既简说:“这个主意不错,那你先出去,我给小叔婆姐姐吹一吹。”
小家伙愣了一愣,“可是妈妈让我过来喊你们吃饭了。”
程既简应道:“知道了,等小叔婆姐姐不疼了,我就带她去吃饭。”
小家伙眼珠子转一转,点点头,笑嘻嘻跑了。
苏琅轻以为他在逗小孩子玩。
等小家伙跑远了,她掀开被子准备下床,结果他挪过来把人堵在了床边,假公济私地说:“还疼不疼?我亲一亲。”
……不是吹一吹么?
两个人到用餐的大厅,餐桌上人已经齐全了。
他们两个一到,桌上所有人的目光齐整整地往这里投来,苏琅轻在一众注视里,微微紧张地入了座,她初来乍到,而且年纪轻轻一来就是以长辈自处,实在是有点过意不去。
刚才过来的路上她还问了,一会儿面对一大家子,该怎么称呼他们。
程既简无甚所谓地说:“不用称呼,你辈分大,又是新来的,这要是放在古时候,他们还得孝敬你一杯茶。”
苏琅轻莫名想到那个画面,路都走不稳了。
程既简又说:“年纪最大的那位程老太爷是我叔叔,你叫他就行了。”
大厅里一时静默,苏琅轻端坐着,桌子底下一只手下意识去抓程既简的手腕。
程既简自然而然给她斟了杯茶,想让她放松,“喝一点。”
这时,餐桌对面一位年轻的女眷笑着说:“我们刚刚还在猜呢,说小叔叔这么迟也不来,是不是因为小婶婶怕生,疼惜她,在屋里面陪她。”
苏琅轻笑笑地解释:“没有,是我多睡了一阵。”
没多久,程老太爷姗姗地来了。
大家喊叔公。
叔公说乖了乖了,先吃饭。
饭后,几个女眷去了花厅打牌,把苏琅轻也拉了过去。
苏琅轻想起去年陈绪婚礼上的那一出,虽说后半场福至心灵力挽狂澜,但是上半场她花程既简的钱,流水似的惊心动魄。
她对麻将有点发憷,“还是不玩了。”
程既简却说:“有我给你撑腰,玩得起。”
有位女眷笑着应和,“是了是了,小叔叔的银两是花不完的,小婶婶千万别手软,年节里玩得开心最重要。”
苏琅轻回过头看着他,“你说的,那我不替你省钱了。”
程既简笑笑不语,微抬下巴,示意她宽心。
苏琅轻的牌技一如既往不忍直视,几个回合下来,意料之中帮程既简散了大把的财,程既简被叔公喊了过去,谈了好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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