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书嘴角蕴满了温柔,轻抚着她的头发,许久才叹道:“娇娇也是我最重要的人。”
真是个笨蛋。
他心里这样想着,却与她的手十指紧扣,温柔地蹭了蹭她的鼻间。
山塘街的大火,她归家后的逼嫁,都让他差点失去了她,经历了这么多再去握住她的手,他又怎么会舍得放开呢。
所以,她永远会是最重要的人,他们也不会分开。
*
三日后,两人到达了福州府。
此时的玉芙脸色惨白,恹恹地躺在床上,热风吹拂她的脸庞,偏偏因为腹痛又让她觉得通体生寒,冷热交织的感觉让她难受极了。
她也没能想到,这次来月事会这样难受,往常都不会痛的,这次却是刀绞般的腹痛,又冷又热的难受,甚至连起身的力气都没了,本来前一天晚上到了福州府时,她还是很期待闽南之旅的,但现在已经完全提不起任何兴致。
温时书刚从外面回来,看见她这般痛苦的模样,不禁蹙了眉头,将手中的荔枝放在了桌上,阔步走了过去。
“娇娇是哪里不舒服?”他将她从床上捞起,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眉眼里蕴满了担忧。
玉芙紧锁秀眉,有些不好意思与他提这个,但突如其来的痛感却让她险些落下泪来,埋在他的怀里痛得直哼哼。
温时书的视线落在了她放在小腹上的手,隐约能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他将自己的手掌覆在了她的小腹上,温热的触感让玉芙初时还不能适应,但很快那些痛意缓缓减轻,让她不再那么难受。
他轻缓地揉着,温声道:“不必害羞,以后哪里不舒服都要告诉我。”
玉芙闷闷地“嗯”了声,却还是不敢抬头看他,小声道:“可是……”
“没有可是,我是娇娇的夫君,就是要照顾你的,你不舒服,我又怎会安心?”温时书打断了她的话,轻轻在她额头上留下浅吻。
“不过这次还请娇娇告诉夫君该怎样做,我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经历,不知怎样能让你舒服些。”
玉芙闻言抬眸,恰好撞进了他满溢温柔的视线里,忽地心跳都漏了几拍。
先生竟然不会嫌弃她……毕竟月事在大魏来讲是污秽的事情,男子们总会怕被这个不详的事务影响到自身气运,她自幼被教导的也是要将此事藏起来,但先生好像不以为意。
她这样想着,使劲往他怀里蹭去,小声嘀咕着,“其实以前都不疼的……所以我也不知该怎么办,大概先生这样陪着我就不会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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