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看到了。但我并未很高兴。
迎面而来的分明是一张欢欣的脸,我却在思考他这么多年,为什么这么沉得住气。
“出发出发!”他对大家伙说道。
“你跑这么快,不晕吗?”我问他。
“还好,就怕你等久了着急。”
“阿琨怎么说?愿意让你走?”
“他…他在想什么,不会轻易告诉我。”
“和你一样。”
“我不一样,我什么都告诉你。”
此时我觉得他符合那句“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了,介于在车上,公共空间里,我不得不适当控制自己的脾气。于是说:“行,我都信你。”
到了上海,我和郁盛先被送回去,我可怜他头上还有伤,就去他家给他做了顿晚饭吃。吃完之后我说我要赶紧回去看看小黑,他不准我走,从后面抱住我:“不是买了自动喂食器么,没事的,明天再回去吧。”
“你可以不管你的阿财,但我不能不管我的小黑。”自2006年开始养它,十年过去,它的身体已不像年轻时那么强健。
“没有让你不管的意思,我只是…想你了,今晚留下来吧,嗯?”他无限旖旎地在我耳侧挨着。换做之前,我已经动情了。
“想什么想,我天天在你面前。”我试图掰开他的手,你根本不是想我,而是想我的身体。医生让你静养,你却饱暖思淫/欲,不遵医嘱怎么好得快?”
“你这张小嘴越来越能说。”他松开我,让我转过身,“那你明天来吗?”
“明天我要收拾卫生,走的时候窗户都没关,家里指不定糟蹋成什么样了。”
“后天呢?”
“留校写论文的学弟学妹们急着找我。”
“房子退了和我一起住吧。”他叹了口气,认真地看着我,“当然,乡下要是装修好了,你愿意过去我也不会拦着你。但现在这个情况,咱们两头跑有点难。”
“有什么难的?天底下异地的情侣多了去了,咱们在同一个城市,不比他们强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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