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说一声就来了!”我噼里啪啦爬起来给他开门,只见他在门口揣着手直哆嗦,“你穿的这是什么?”
棉拖鞋,大外套,里面一身薄薄的春秋睡衣,光秃秃的脑袋上连个帽子都没有!
“你不是说让我来找你吗?”
“我也没让你现在来啊!”
我赶紧把他拉进来,重新锁上门:“你穿成这样潇洒得有点过分了吧!”
郁盛摸进卧室爬上我床的动作一气呵成,扔了外套,拍拍床单:“快来,这里好暖和!”
呵,能不暖和么,我刚刚捂热的……
我见他笑嘻嘻的表情,本想教育他一顿,骂人的话一下子说不出来了。我也爬上/床,跪在床上捞他脑袋:“看一下你的伤口。”
郁盛乖乖在我胸/前低下头:“都好了,等头发长长了就看不见了。不过得费点时间。”
“还痒吗?”我抚摸着他半公分长的短发。前阵子他总是说痒,一方面是伤口愈合神经痒,另一方面是因为他不能洗整个头。
“不痒,就算痒也可以挠挠。”他挠给我看,我拍掉了他的手。那双乌黑的眼睛委屈地瞧着我。
“今天洗头了?”
“洗了,你问问。很香。”
“是比之前好闻多了。”
我随手关掉大灯,只留床头一盏:“睡边上点,不要挤我。”
他往边上移了约摸二十公分,我顿觉这个庞然大物的存在一定会对我的睡眠质量产生影响,而且他居心不良,肯定不是来单纯地见一面的,没准还要缩短我的睡眠时间。
这一躺下,果然应验了我的想法,郁盛跟饿狼似的就扑了上来,我扛着他的肩膀不准他下一步:“在我家不可以!我的床吃不消你折腾!”
“我轻轻的还不行么?”他单手解完自己的睡衣扣。
“不行,真的不行,这边上下楼和隔壁隔音都很差!”
“我不出声儿啊!你也别出……”
他猛然俯身,面庞临于我眼前,轻声问:“你真的一点都不想我?你可太坏了,夏艾。”
我如鲠在喉:“你知道我的,我一般没有这方面的需求。”
“真的?你让我摸摸看。”
“诶你…你别乱动啊!”
这张破旧的框架木床吱吱呀呀摇晃着,我实在招架不住郁盛的调戏,只好求饶道:“行行行我知道了,你别扯了!动作小点!慢点!”
这人实在是有备而来,我都不知道他那一盒计生用品是揣在哪个兜里带来的,见他着急忙慌动作时,我忽地又想起了第一回 的时候。
“你是不是早就在算计我?”我问他。
专心办事的操作员无心搭理我:“你说什么?”
“就是咱们第一次的时候!你为什么也提前准备了避/孕套!”
“那…那不是给你准备的。”他口不择言。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