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昭贴着绮罗的耳朵说:“那位是勇冠侯,你不认得了?小时候应当见过的。”
想必那感觉是因小时候见过吧?绮罗拉着陆云昭的手轻声说:“许多年不见,早就不记得了。夫君,我可不可以跟宁溪四处看看?”
“好。”陆云昭低头一笑,抬手将她吹乱的发丝掖到了耳后,在她额上印下一个吻。她梨涡浅笑,艳惊四方。
若有来生,不记得,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我还是我,你还是你,但我们,却不再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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