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顾迟迟浑身酸痛,双目失神的拥着被子起来,被骆川伺候的穿上衣服之后才缓过劲儿来,她像只河豚似的,气鼓鼓的瞪了骆川一眼,咬牙切齿的嘀咕了两句:“色魔!大色魔!”
骆川一向耳聪目明,自然听清了她的话,他低头看了一眼顾迟迟耳后的红痕,也觉得自己昨晚似乎有些太失控了。
他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转过目光,不再将注意力停留在她隐藏在衣服下、乱七八糟的痕迹,稳住声线低声哄道:“都是我的错,别生气了。”
看着这样一个在外从来都是冷冷淡淡的人站在自己面前,低声下气的哄着自己,顾迟迟再大的气也消了,但她不能让骆川知道她好哄,于是又瞪了他一眼,凶巴巴道:“看你以后的表现!”
得到赦令,骆川松了口气,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头,就转身出去准备早餐了。
等他走了,顾迟迟慢吞吞的从床上起来,去衣柜里千挑万选的找了一件高领的衬衫,又用粉底盖了盖脖子上的痕迹,这才勉强将自己收拾好。
但现在还是大夏天,她捂的这么严严实实,简直实在昭告天下自己心里有鬼。
想到这里,顾迟迟简直左右为难,实在没办法之下,她只能换上一条长裤,气鼓鼓的走到正在忙碌的骆川面前,委屈巴巴的指责道:“都怪你!我都说了不要了,你偏不听!现在好了,等下上班满儿他们要怎么看我?!”
骆川放下铲子,无奈的看着她,绞尽脑汁的想出了一个馊主意:“不如我去帮你请假?就说你身体不舒服怎么样?”
“不行!”顾迟迟不假思索的拒绝了他的提议,她咬着唇纠结道:“我昨天才正式上班呢,今天就请假,像个什么样子?”
在这种事上,顾迟迟简直有着奇怪的坚持,骆川没办法说服她,只能再次赔不是,并且开出了“下次再也不这样了”的空头支票,顾迟迟才放过他。
两个人凑在一起吃了早饭,骆川便带好东西,送顾迟迟出去上班。
没想到刚走到楼下,就见到一个熟悉的人影。
“保平叔?你怎么来了?”见到在楼道口不断徘徊的大队长,骆川诧异开口问道。
自从骆川将自己和顾迟迟名下的田地托给李保平,搬到镇上来之后,李保平就鲜少来找他,都是他在闲暇时候回去看他和东叔,这一次李保平竟然主动过来了,莫非...?
骆川想到昨晚王珂说过的话,心里便忍不住泛起波澜,眼中也隐隐带上了期待,定定的看着李保平。
被他这么看着,李保平却有些尴尬,但想起家里那几个大小伙子,他深吸一口气,硬起心肠说出了自己的来意:“小川...是这样的,保平叔想和你再...再商量商量关于地里庄稼收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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