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两人次奥分开一会儿,她怎么来了?
骆川担心顾迟迟是遇见了什么事,有些慌神的放下手里的书,起身就往外走。
等他走了,同样坐在休息室睡觉的范跃进睁开了眼,他面色复杂的看了一眼骆川放在桌子上对他来说十分枯燥乏味的书,想到骆川已经平反的事,他就觉得一阵气不顺。
明明是地主家的狗崽子,现在搁这儿充什么大瓣蒜!
但他实在被骆川打怕了,因此也只敢在心里骂几句,当着骆川的面,他是屁也不敢放一个。
他在那里想些有的没的,但已经出门的骆川心里却只有顾迟迟,连一个眼角都没分给他。
“怎么了,迟迟?”骆川快步走到钢铁厂侧门,去门卫室做了登记,便将顾迟迟带进了钢铁厂,等到四下没人的地方,他才握住顾迟迟的双肩,关切问道:“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尽量控制住自己的语气,态度沉稳的询问着,生怕自己的态度不对,让顾迟迟更加心慌。
顾迟迟察觉到他体贴的心思,心里就像喝了蜜一样甜,甜滋滋的感觉便从眼角眉梢透了出来。
“哥哥,不是我的事,是你平反的事。”
她勉强将自己飘远的心思收了回来,把今天早上自己怎么和赵满儿聊天的事说了,又问他:“哥哥,这事你知道吗?有没有听到什么消息?”
听完她说的事,骆川默了默,忍不住想起对他来说泛着疼痛的灰暗回忆。
当年...那些人确实从家里带走了很多东西,爷爷抱着他说没关系,只要人还在就行...没想到后来,连爷爷也不在了。
骆川曾经也怨过恨过,但爷爷还在的时候教过他的道理又让他深刻的明白自己不该去恨去怨,这种矛盾的心态折磨着他,让他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得安宁。
直到遇见顾迟迟,拥有的东西逐渐的多了起来,也就不再执着于曾经失去的了。
但现在顾迟迟告诉他,他有可能取回曾经失去的东西?
骆川心里浮起万般思绪,快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我不知道。”最终他还是摇了摇头,回答了顾迟迟的问题之后又想了想,和顾迟迟商量道:“不过我们可以去县上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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