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砚浓眉眼未动,姿态依旧大方得体,说出的话如同一把温柔的刀,“那徐小姐要多住两天,我老公别的不行,就喜欢照顾老、弱、病、残。”
唐砚浓故意加重“老”字的发音。
徐思淼中庭偏长,一直被网友诟病长得老,听到这个字她瞬间炸了毛,“你说谁老呢?”
紧接着她又变脸似的笑出声了,“我真是可怜你,你真以为晏少会喜欢上你啊,我告诉你,别天真了,他不过是看你人蠢有病死的快!”
唐砚浓余光扫到玻璃窗上倒映出来的人影,她眉眼微垂,瞬间眼底闪现一层不解与疑惑,紧接着眼泪就哗哗的流出来。
“徐小姐,你在说什么,我老公怎么可能不爱我,你不要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徐思淼看见唐砚浓哭了,她瞬间来了快感,厌恶地望着她,“我不是挑拨,我是教你认清现实。”
唐砚浓擦擦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干净,声音哽咽,“徐小姐,你为什么讨厌我,为什么总是针对我?”
“对,我就是讨厌你,我恨不得你快到25岁,我就可以跟晏少一块去在你坟头烧纸了。”
唐砚浓的眼泪哭到决堤,拽着徐思淼的手卑微地质问,“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徐思淼被唐砚浓抓疼了,想甩开,却被她紧紧地抓住,情急之下她一把将她甩开。
“真是有病,晏少怎么会娶了你这么个脑残。”
话未落下,手上一使劲,眼睁睁的看见唐砚浓被她推出去,直落地摔在地上。
“你在做什么!”
晏修的声音骤然一喝。
徐思淼身子一僵,晏修一身黑大衣,冷着脸从身后大步走过来。
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直接走到唐砚浓身边,把她扶起来。
“没事吧。”
唐砚浓眉目之间笼罩着几分憔悴,眼泪糊住了双眼,抓着晏修的手,轻声说:“都是我不好,不怪徐小姐,她不是故意的。”
晏修习惯性挂着笑的嘴角,抿成一条直线,脸上也禁不住浮上冷意。
事情发生的太快,徐思淼吓傻了,更不知道为什么晏修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不是我,我没有推她。”
晏修向来是笑容勾在唇边的人,瞬间幽幽冷光,刚才他说的那些恶毒的话他都听见了,以及她是怎么把唐砚浓推倒的。
唐砚浓脸色发白,虚弱地呼吸都未变的微弱,“算了吧,老公,她也不是故意的,她跟公司还有合作,我不想因为我让你们闹僵。”
不说还好,一说晏修眸子变得更深,“你自己联系刘一白,他会跟你商谈解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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