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修现在是怎么看她怎么觉得她好看,如同重获的稀世珍宝,稀罕极了,总想逗逗惹惹,爱不释手。
唐砚浓实在是被折磨的厉害,两个身体长时间没有碰触过,一碰惹起全身的火。
之前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放肆大胆过,过去碍于娇弱的人设,她总是把自己装成贤妻良母,较弱乖巧的形象,但实际上她骨子里叛逆着呢。
对□□也是如此。
温热的水漫过全身,将身上的毛孔打开,唐砚浓舒服地脚趾都卷曲起来。
唐砚浓感觉自己在浴缸里睡了一觉,睁开眼,看见晏修披着松松垮垮的浴袍,轻轻地推门进来。
他有意地往唐砚浓的身前扫了一眼,上面暧昧的红痕,让他得意地弯了弯唇角。
他走过来,捏了捏唐砚浓的鼻尖,温笑地问道:“洗完了吗?”
唐砚浓揉了揉鼻子,点下头,刚要起身站起来,晏修手疾眼快地把她抱起。
他眉眼含笑,显然心情愉悦,“我抱你。”
唐砚浓也懒得动,这样的贴心服务她自然不会傻到拒绝,乖顺得勾住他的脖子。
晏修把唐砚浓放在床上,他提前打电话让人送来了衣服,他把每一件要穿的衣服摆在床上不说,还预备上手亲自给她穿。
唐砚浓拍开他的手,道:“做什么?”
晏修完全是一副好心的表情,“我帮你穿。”
唐砚浓看他,伸出自己的手,道:“我自己有。”
晏修的大掌直接握住她软若无骨地小手,霸道地说道:“你的手只能用来牵我的。”
唐砚浓一点也不懂他的浪漫,凉凉地补了一句,“奥,牵狗的。”
晏修:“……”
最后衣服还是晏修帮她穿的,除了晏修献殷勤之外,她是真的挺累的。
有人帮,自然挺好,不过晏修自然没有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趁机被他得手了几次。
晏修又一次把唐砚浓压倒,手已经不老实地往上移动,暧昧地气息一触即发。
这时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打破一室的旖旎。
唐砚浓清醒了几分,推了推在她耳边作怪的晏修,伸手从床头柜上摸过手机。
徒然被打断,晏修不乐意地在唐砚浓的唇角处咬了一口。
唐砚浓撕了一声,瞪他一眼,接通电话。
一按接通键,宋九伊在电话的另一端咆哮怒喊,“唐砚浓你跑哪去了?一堆烂摊子没处理,你自己倒是跑得没影了!”
唐砚浓顿了一下,有些心虚,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她一出声,宋九伊就听出不对劲,“你声音怎么了?”
唐砚浓不得不得佩服宋九伊的灵敏的耳朵,她一时大脑短路,想不出借口,直接生硬地转移话题道:“我马上回去,回去再跟你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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