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她揉揉鼻子,出了个主意,“你俩要是生崽能上户口么?要是没问题,那就见见父母,意思意思,摆酒也行,不扯证。”当年幸好她没扯证。
余自新同意,又补充,“我再找个美国律师帮你问问专业意见。目前我所知道的是,如果你们俩各自保留住所,最多法院判同居,事实婚姻,那他就算想离婚,要你公司股份,对分财产有质疑,也很难让法院冻结你财产。”
宋诗远想了想,忽然笑了,“真要这么算计么?”
大姐小妹异口同声,“为什么不!”
远的不说了,就看看近的,香港那些富豪,女明星给他孩子都生了几个,就是不给名分只给钱。就这还被称为“厚道”“慷慨”呢,有了私生女一个子儿不给的,让老婆隐婚几十年的,多着呢!
怎么,换做女人想保护自己的财产和事业了,就成算计了?
余自新其实不久前找楚健咨询过美国上市公司大股东离婚可能造成的股权分割问题。
时予新几位有最多股权的元老孙娜娜、李霖、刘雯雯,可能很快都到婚龄。李霖和男朋友准备今年十一结婚。
这可不是某个人或者某一家的事,时予新现在上上下下有快五百多名工作人员,如果公司股权出了什么问题,影响的可是他们的生计。
楚健刚一听余自新的问题全身血都凉了,再一听放松下来,原来不是她要结婚。
但下一次呢?
他约小布去喝酒,一排龙舌兰酒飞速灌下去,又开了几瓶香槟请人全场人喝。
第二天楚健醒来头痛欲裂,小布扔给他一个软趴趴满是黑点的香蕉,“吃了!补充电解质。”
楚健接住香蕉呻|吟,发现自己躺在她家客厅兼厨房地上,身下是一块沾满猫毛和猫味的地毯,身上盖的毛毯猫味也不轻,一掀开毛毯,里面啥也没穿。
楚健赶紧盖上毛毯,“我靠。”
“我可没非礼你。你吐了。衣服挂在浴缸上面。”小布把咖啡倒进保温杯塞包里,“我得走了。今天老白要开会。”
楚健没更多时间悲春伤秋,因为小布养那只叫球球的猫围着他转了两圈,开始做扒拉猫砂的动作。
靠。
他又成了臭臭。
臭臭坐在浴缸里冲了个澡。他头还是很晕,怕站着洗澡会摔在浴缸摔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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