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哪是去吃灰,是吃肉干。
秦宛如毫不留情的把系统屏蔽了,脑海里还残留着006的声音,让她考虑一下。
我考虑你祖宗!
虽然这里没有空调西瓜,但比末世好太多了,姐妹们不错,父母也好,男人也很甜呐,至少目前看来是不错的。
见她直勾勾地盯着某个地方没有反应,秦老夫人好奇地喊了一声。
秦宛如回过神儿,秦老夫人问道:“你方才在想什么,偷偷笑呢。”
秦宛如忽悠道:“孙女在想,这么多白叠子,我今年要发财了。”
秦老夫人:“……”
有时候觉得她俗气得可爱。
在这边小住了将近十日后,秦宛如才把秦老夫人送回京。
那天正值秦致坤休沐,京里下了一场雨,她们刚回来,就听到不少传言,说京中出了大事。
回到秦家后,秦致坤也是忧心忡忡,他到房里同秦老夫人说了会儿话,母子俩先是提起闵县那边的情形,继而又说起近两日京中发出的变故。
景仁府那位被毒杀了,凶手是亲兄弟端王。
有时候秦致坤也会同秦老夫人提起朝廷里的事,秦家千里迢迢而来,在朝廷里没有可信之人,只能自家人私底下议一议。
听到这个消息,秦老夫人也是吃了一惊,诧异道:“那废太子不是有免死金牌吗,端王怎么还去杀他?”
秦致坤发愁道:“幸亏是端王不是瑞王,若是瑞王干了这事,我指不定也得受牵连遭殃。”
秦老夫人觉得这事透着蹊跷,“那废太子被软禁在景仁府,端王怎么去毒杀他了?”
秦致坤摇头,“这事我也瞅不明白,就只是觉得城门失火殃及鱼池,上头的党派相争,一个不慎就会牵连到我们这些小人物来。”
秦老夫人也觉得这几年的京官日子不大好过,站谁都容易出岔子,“朝廷怎么说?”
秦致坤:“天子震怒,下令彻查。”顿了顿,“依我之见,端王摊上了这么一件祸事,多半是不易翻身的了。”
秦老夫人精明道:“一石二鸟啊,都知道景仁府那位身份敏感,且有先帝的免死金牌,没人敢作死招惹,端王却撞了去,一下子就除了俩。”
秦致坤庆幸道:“幸亏不是瑞王,要不然他们清理下来,我多半会受到牵连。”
秦老夫人沉吟半晌才道:“你这说得我提心吊胆。”停顿片刻,“范谨在翰林院离天子近,多半也清楚些情形。”
秦致坤摆手,“这个时候莫要有接触,得避讳着些好,也是自保。”
秦老夫人后知后觉道:“我疏忽了。”
这不,范谨母子也在说这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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