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曼从洗手间跑出来,头发还没完全吹干,扑过去看了号,立刻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回拨过去。
“喂,汤丹啊……行,数额你拿主意吧,上下浮动不要超过2%就好……不是特别要紧的事,你和石厂长商量着拿主意,石厂长很稳妥的……我下午一点的飞机,嗯,谢谢,到了我给你打电话……哈哈,别笑话我了,你和史培军也赶紧的吧……”
丁砚推开房门进来,从何小曼手里抢过电话:“喂,汤丹。我和小曼的蜜月哎,你还拿工作来烦她,当心我报复啊。”
汤丹在电话那头连连求饶,声称再也不敢了,说丁砚不是爱报复的人,但报复起来肯定不是人。
听得何小曼捂着肚子笑了半天。
挂了电话,丁砚一把搂住何小曼,亲得她喘不过气来,半晌才放开。
何小曼声音嘶哑:“大清早就这么讨厌……”
丁砚振振有词:“昨晚说好的,今天一天都属于我,刚刚又谈工作,我不得盖章宣誓主权么。”
“幼稚鬼。”何小曼轻笑着,伸手从床头柜上取了BP机,当着丁砚的面关上,“这总行了吧。”
“臭丫头,你要记得你是嫁给了我,不是嫁给了事业。”
“你也一样。你要记得你以后是我的人,不许和女学生单独联系。真不放心你啊,女学生也太疯狂了。”何小曼抚着丁砚的脸,担忧地望着他。
虽然她曾是纺织厂花,但丁砚竟然可以当了教授还是“大学校草”,真不可忍啊。
“放心吧,我和女生谈话都一定是开着门的。我家小曼讲的话,我每一句都记在小本子上,还要划重点符号。”
“我的照片呢?”
“就放办公桌上。学生都看得到。放心吧,学生都知道他们的师母是C州最年轻的集团总经理。你啊,虽然不是我们学院的人,但名声比好多老师还大……当然,这也是托我的福……”
何小曼忍俊不禁:“有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丁砚一下子将她扑倒在床上,坏笑道:“才知道我不要脸么?要不要再‘不要脸’一下?”
话音未落,电话又响。哪个天杀的,这个节骨眼上打电话过来啊!
何小曼坚定的道:“不接,坚决不谈工作,我是丁砚盖章过的人呢。”
“章还没盖完呢……”丁砚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该死的,大清早洗澡是犯罪呵,你好香……”
机场。
丁砚和何小曼在候机大厅疾步而行。
“都是你……”
“嗯嗯,我也不知道时间会这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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