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很抱歉啊,咱们忘忧的调酒师刚刚已经下班了,如果对咱们这鸡尾酒感兴趣,欢迎下次再来品尝。”
吴圩立即偏过身,这才发现吧台后的人不知何时已经换了个男人,哪里还有什么旗袍美人的身影。
他冷下脸看了眼笑脸迎人的服务员,一口闷气憋着,兴致被活生生打断,当即下意识蹦出了一句粗话。
身为女性调酒师,在酒吧工作这样都插曲并不罕见,司空见惯的陆向晚并没将刚才都登徒子放在心上,临时交班后就从侧门离开。
这条巷子不止藏着湮灭一间清吧,每每下班的夜里,空气仿佛都散着清淡的酒香。
这个点只剩下夜班车,从湮灭去车站走大路要十五分钟,但今天陆向晚出了门却挑了条平日里几乎不走的小路捷径。
她按了按太阳穴。
从下午开始她的头就一直痛着,这会疼得连带着耳朵都发嗡。明早没课,她只想早点回家吃片药后立刻躺上床。
商圈旁的这个小区楼龄已经十多年,环境闹中取静,黄金地段,楼价可不低。
陆向晚从小区花园穿过,路灯坏了小半,安静得只有夏蝉的鸣叫和不知从哪里传来的猫叫声。
走出花园,一盏路灯隐在枝繁叶茂里,地上印出一前一后两个影子。
陆向晚下意识回头看了眼,随即心头一跳,是刚刚在酒吧里那个喝高了的男人。
吴圩当时没了兴致就直接买单走人了,却没料到出门转个弯打算买包烟就瞄到了一身影,浅色的旗袍在夜色里就像一根羽毛,直接把他撩得心倍儿痒。
吴圩跟了一段路,这会人停下来,对方正好站在路灯下,光从头顶洒落,身材被投射得凹凸有致,他目光暗自流连了几番,忍不住啧了声,“真是巧啊,刚刚在酒吧没喝上你的酒,这会又遇上了。”
陆向晚皱了皱眉,离开酒吧后就不需要什么体面的服务精神了,这会她一个字都没回直接转身就快步离开。
吴圩家里有点钱,这些年混酒吧玩女人从没断过,平日里行事作风还算有些忌惮,可一旦几杯酒下肚,便开始色胆丛生。
这会跟了陆向晚一路,早就开始蠢蠢欲动了,这样看着柔和似水的女人最合他口味了。
“哎哟,急着去哪呢?这带我熟,我送你啊。”
陆向晚用力甩开对方伸过来的手,然而对方老赖成性,顺势又攀上了她肩膀,嘴巴还调戏着,“晚上风大,穿这么少,冷不冷?我……”
吴圩话还没说完,哐当一声,头就被东西砸了一下。
一个被捏扁了的啤酒罐被反弹在地,滚了几下,里面剩余的酒洒了一地,陆向晚趁机用力甩开了对方的手。
昇衍吊儿郎当地停在两人身后不远处,手上还拿着一包瓜子,看了眼吴圩后背湿了一滩,说道,“上辈子没碰过女人?”
吴圩黑着脸甩了甩脏了的衣服,靠了一声,“你谁啊,他妈找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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