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决定“色’/诱”他时,姝楠就想到了或许会是这样的结果。最开始确实是她故意接近他,欲情故纵也不是没有。
今日若再拒绝,这男人只怕就没这么好说话了。可是,对他们来说,不论怎样开始,结局必将血腥又残酷。
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走着,就这样百转千回地想着。
不知走了多久,后面的男人大步流星追上来,捏住了她手腕,
姝楠回神,面前的河水离自己只有咫尺距离,因为下雨涨水的缘故,此番正发着波涛汹涌的咆哮。
李砚尘用力,臂膀猛然一收,将她整个人锁死在他怀里。
酥酥麻麻的感觉一路窜过姝楠的脊骨,直冲大脑,这次她没挣扎,只是定定地,面无表情地望着他。
明明再正常不过的动作,李砚尘却认为这是妖娆的妩媚的,甚至是勾人的迷人的。
那日被她嘲讽着拒绝,他真的又气又恼。
他自认,还不至于被一个女人控制情绪。
原本以为自己是孤独了寂寞了才会对她这般想,所以今日一回京,当友人们提出去花楼时,他欣然答应。
然而,面对那些袒胸露背女人的献媚,他竟提不起半点兴趣。
反倒是此女随意往街边一座,竟让他失神至那般境界。
说不明道不白,明明以前没闻过她身上的味道,可李砚尘却莫名地生出一种前世今生的熟悉感,所以他每抱她一次,就愈发贪恋这人这身骨感。
“从一开始,便是你先肆意撩拨,若不是爱慕本王想跟本王暗度陈仓,怎么解释你那些荒唐行为?”
李砚尘轻轻抬起她下巴,动也不动地凝视她,“嗯,姝楠?”
对啊,怎么解释。
姝楠仿佛把一辈子该想的问题都想完了,良久才挤出抹最不像笑的笑,仰头道:“叔,咱两差着辈分。”
李砚尘勾唇,满是不羁,“自家叔叔,怕什么?
你我又没血亲关系,算哪门子长辈晚辈?”
“……”
真狗,真奸臣。
他继而道:“你若真觉得不自在,当逢场作戏也成。”
姝楠挑眉,“叔说的,逢场做戏?”
他说:“嗯,情出自愿,事过无悔。”
意识到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不怀好意地动了动,她浑身僵硬,说不出话来。
晚风将两人的发丝吹在一起,打上了结,姝楠更是半点动惮不得。
李砚尘低眸浅笑,直直看进她眼里,语气又柔又暧昧:
“今夜,是在叔府上,还是叔去你的上林苑?又或是,我们直接在城外找间客栈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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