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烈酒,饮下时是辛辣, 回味起来是甘甜。
“王爷,出事了!”
李砚尘听见,下意识伸手一捞,身旁是空的!
她一下躺平, 双手成大字张开,除了关键部位盖了块皱巴巴的毯子,其余不着一丝。
房中尚有烛火亮着,他古铜色的肤色在烛影下散着光,肌肤上暗青色图案从腹部一直到胸口,延伸至后背……那一副不是谁都懂的刺青图腾!
形状是一匹栩栩如生的狼,狼头在他健硕的胸口位置,狼身在腹部,狼尾则延伸到了腰后。它狼头高昂,像荒漠里正在召唤同伴的头狼,在残风中嚎叫,在月色下示威。
而组成这匹野狼的元素,正是一个个错综复杂的阵法!打过仗的人都懂,那是一套完整、系统的行军布阵图!
世人都说龙腾密卷是李砚尘所创,就是从没见过。殊不知,竟被他刻在了身上!
那是他九死一生流过无数鲜血才领悟出来的战果,是他的命。
所以他从不在别人面前袒胸露背。
与她第一次,在黑灯瞎火进行,他没脱。昨晚开头那回,她被扒得精光,他也只是掀了下摆。
后来……女人说:“叔,别光脱我,你也脱啊,见不得人?”
于是她开始拉他衣裳,明知解开会是什么后果,但李砚尘还是没阻止,反而饶有兴趣地看她自以为很懂其实很笨拙地解他的腰带。
两人坦诚相见的瞬间,他扑倒了她,欣赏着她看见自己满身刺青时的愕然。
“想看清这上面是什么吗?”他搓着的她泪痣,“叫叔,我可以考虑配合你。”
话是这么说,他是不可能慢下来的。
李砚尘把人抱到琉璃镜前,墙外是正襟危坐的修然。
他问:“你当真喜欢他?”
一想到晚间那人摸过姝楠的头,他就恨得牙痒。李砚尘目光像蛇,他抑制不住内心的烦躁和嫉妒,失了分寸,琉璃镜发出闷声响。
姝楠颤栗,“李砚尘,你有病!”
她几时说过自己喜欢修然?无稽之谈。
想必又是什么人故意混淆视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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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您在里面吗?属下进来了?”斩风还没走。
李砚尘看了眼空空的身侧,冷笑,孤烟跑了!
他闭眼再睁眼时,瞳孔好似进了霜花,周遭霎时被寒气冻住,即便是墙壁外的斩风也没忍住打个哆嗦。
果然,江山权利留不住她,金银财富留不住她,现在,连肌肤之亲也留不住她了。
“谎话连篇诡计多端的女人!”
李砚尘龇牙坐起身,头有些晕,知道这是被她下了迷药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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