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文帝驾崩,因储君未立,其子嗣单薄,朝野一片混乱,隐有动乱之势,群臣无首之际,镇国将军魏戎率兵包围京都内外,迎着万人目光,顺然无阻走上阶梯,一屁股坐上了皇位。
至此,大昭国翻开了新的诗篇。
但这一切都跟娄一竹一家子人并无关系。
按理说皇帝驾崩,民间不许办婚宴,但魏敛之还是胆大妄为的悄悄摸摸办了,请的外人就只有仵作老头一个。
魏戎不许他娶芸竹为妻,自然不可能来配合婚礼流程,可魏敛之从未将他视为父亲,加之芸竹也是无父无母,两人就寥寥草草拜天走了形式,只求个热闹。
娄一竹喝了喜酒,一不小心就醉了,硬生生被傅骞抱着回房的。
后背落在软绵绵的床榻上,娄一竹舒服地翻了个身,将傅骞压在了身下,双眼迷离地勾勒着他的容貌。
“我们何时成亲?”傅骞半搂着她,怕她摔下来,但嗓音闷闷的,仔细琢磨还有些委屈意味在里面。
娄一竹乐了,她安慰般地啄了啄他的嘴角,故意犹豫道:“再等等吧。”
其实她早就想好了,就在七夕那天,只是看他这副闷葫芦的模样忍不住逗逗他。
傅骞泄愤似地咬上她的下唇:“为何魏戎不追我?”
娄一竹故意吃痛地嘶了一声,傅骞果不其然就连忙松开了:“因为,我在信里问他知不知道周世尧的名字是什么意思,还问了他,舜是怎么当上的首领。”
娄一竹含糊地回答着傅骞的问题,脑子里乱得像是一团浆糊。
忽的,她的目光被他的喉结给吸引住了。酒气上头,顾不得傅骞的追问,她低头含住了那一处。
然后,她清晰地感觉到傅骞整个人都僵成了一个板子。
“傅骞,成亲之前,我还有一件事想做。”娄一竹贴在他的颈侧,坏意地咬了咬他的耳朵。“我想跟你,圆房。”
下一刻,天旋地转,娄一竹懵然贴在床上,就看见傅骞迎面压着她,耳根上的红晕漫到了脖颈,眉眼间尽是羞恼。
她心里笑了一声,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将他往下一拉:“你不会,我教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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