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信,他让人快马加鞭的送回京城去。
接下来,他召来麾下的大将,开始商议讨伐山贼之事。
这些将士们昔日都是谢安江的部下,对宋嘉言这个从未带过兵的文弱书生,根本看不上眼,皆是满眼轻蔑之色。
他派先锋大将左近春去刺探敌情,左近春却以青日峰山势险峻,到处布满山匪的眼线为由,无法前去刺探为由拒绝前往。
宋嘉言却知道青日峰北部有条小径可通往敌军的营寨。
左近春却说那儿是一片悬崖,根本爬不上去,再次拒绝。
宋嘉言知他诚心与自己作对,便当即下令将左近春拖出去斩首。
须臾,一颗血淋淋的人头从外头被鸣筝端进来,这才有将士主动请缨前去刺探敌情。
宋姮收到宋嘉言的书信,是三日后的黄昏,当信拿到手里后,宋姮迫不及待的将书信打开,看到上面熟悉的字迹,宋姮心里一阵暖流滑过。
宋嘉言告诉她,分开的这几天,他心里一直很想她。
看到后面,宋姮心里都甜滋滋的,不过有一两句话却让她觉得奇怪。
宋嘉言在信里提醒她,不要轻易对人透露自己的身世,宋姮眼底露出茫然之色来。
姜葡站在她身后,朝信上瞥了一眼,看到那么两行字,她撇了撇嘴。
宋姮回头看了她一眼,后知后觉的想起点什么,宋姮道:“姜葡,你是不是将我的一举一动都告诉你家主子了?”
姜葡不可置否道:“当然,主子这么在乎姑娘,我自然会将姑娘的一举一动都告诉主子。”
宋姮一脸无语。
她怎么觉得姜葡一点都比喜欢她。
宋姮瞥了她一眼,语气温和道:“姜葡,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姜葡是个直肠子,藏不住什么心事:“我怎敢对姑娘有意见,我只是替我家主子鸣不平而已。”
宋姮扬眉道:“我做错什么了吗?”
姜葡说道:“姑娘一面跟我家主子恩恩爱爱,一面又跟其他来历不明的男人眉来眼去的,这样不太好吧?”
宋姮没想到姜葡竟然这样想她。
宋姮生气了,冷着脸道:“你说的其他来历不明的男人是指粮铺里的陆亭吗?”
姜葡见她明知故问,忍住要翻白眼的冲动,她道:“除了他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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