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命令。
而女生,半低着头,一张脸涨的通红。半边肩膀上搭着钟寒烟的一只胳膊,垂在她肩头的一只手上夹着一截点燃的烟头,恍惚的罩在掌心,旁人根本看不见,而距离那张娇嫩的脸蛋,堪堪就只差约一厘米的距离。
迎面的风吹着,半截香烟烧的越发的亮,烧的过长的烟灰段经风一吹,断成了片,迷的那姑娘眯起了眼。
两字落地大约仅仅过了不到三秒钟,就听到一声类似被惊吓到的娇叫。
“对不起啊,我太不小心了,手有点酸了。”钟寒烟忽闪着一双灵动无辜的大眼睛,盯着男孩不疾不徐的说。手下刚刚烫到女孩脖子的烟头,却是眼看着又要贴脸蛋上去了。
女孩呜呜哭出了声,啪嗒啪嗒的眼泪落的,尤其惹人怜爱。
只见男孩牙关一咬,看了一眼周边来往不断的学生,接着转过脸继续两眼瞪的恨不得将钟寒烟吃了似的,瞄了一眼她另一只手中拿起已经作势要拍照的手机终于憋出了一句话:“到底想干什么?”
尾音上扬,话语间带着软刺,刚刚过了变声期的嗓子透着一丝沙哑。
微弱的声线,男生一张一合的嘴巴,勉勉强强透过钟寒烟的耳膜,传达给她一个意料之中的讯息。
钟寒烟蓦地笑了,将烟头马上再次贴上女孩脸蛋的时候弹开扔到了一边,反手将女孩往男孩身上一推,不着情绪的冲女孩说了三个字:“你输了!”
“输什么?”男孩面露疑惑。
十分钟之前,两人打了赌。
因为女孩说男孩特别爱她,还说会不惜一切代价守护她。
钟寒烟闻言直接笑了。
幼稚!
于是做了这个赌。
赌注更幼稚。
作势偷拍,逼迫女孩已经高三的男朋友在校门口光明正大的亲她。
来往老师学生无数,马上高考,他需得冒着被开除的风险。
然后......就是现在。
赌赢了。
接着钟寒烟靠墙的身子立直,将嘴角扯开一个上扬的弧度,白色的纱裙经风一吹,贴着皮肤,纯真而美好。
仿佛刚刚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无聊!
午间的阳光正好,将钟寒烟映在面前墙上的影子拉的老长。
紧接着,墙上又多出了另一道影子。令她缓缓眯眼向后侧过了身。
闻漠北皮肤被太阳照的白的发光,五官镌刻的,像是一幅画,发丝直挺略长,遮着眉梢。一身西装挂在他一米九的身量上,笔挺的很,精致的领针和胸前的绢花,像是刚从颁奖的会场过来。
“你就是钟寒烟?”闻漠北声音懒懒的,一手抄兜,瞄了一眼钟寒烟的侧脸,紧接着就将目光放在了钟寒烟背后抹着眼泪跑走的女孩,还有慢着脚步,踢着小石头子,边走边斜过脸看过这边的男生身上。
钟寒烟看了眼闻漠北的侧脸先是一愣,紧接着顺着闻漠北的目光看了那边一眼,想到了刚刚他一张一合同自己说话的情形,随即哦了一声,眉头一皱编了个由头说:“没什么,就那男生欺负人家小女孩,我给阻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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