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里有凉拌笋尖,”钟寒烟两眼冒光,“我们点一份这个吧。”
笋尖而已,闻漠北奇怪怎么就把她稀罕的不行。
“行,你口味还挺独特。别的再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闻漠北无意间流露出来的微表情被钟寒烟捕捉,“笋尖可能在这里不算什么,但是在平城,过节都会要吃的。”
“这是什么习俗?过节不都吃饺子吗?北方?”闻漠北觉得奇怪。
“这你就不知道了,平城盛产竹笋,全国百分之七十的笋都是从平城产出运往各地市的。”钟寒烟笑,“对你来说,可能是个冷知识。我小时候就特别喜欢吃,其实我觉得家常清炒或者凉拌一下最好吃,不过吃的机会不多,大都还是去饭馆,但是饭馆里总能花样奇出的,让它失了原味儿。”
“这里就是凉拌的,”一个笋尖炸出来她这么多的话,闻漠北深觉这个地方来对了,“你等下吃吃看,看合不合胃口。”
钟寒烟笑着应行。
之后又点了些其它,有鱼有肉,荤素搭配。
“我们点的有点多了。”
等餐的时候,钟寒烟突然发现。
闻漠北抽了根筷子,将外边一层包装扔进垃圾桶,然后递给钟寒烟:“没事,吃不完我们带走,给川辉和姜橙他们吃,这里的饭,他们可乐意吃了。”
很快他们的第一道菜上来,凉拌笋尖。
清清淡淡,绿丛丛的一盘。
钟寒烟夹着吃了一口。
闻漠北没忍住问:“好吃吗?”
钟寒烟猛点头,“嗯嗯嗯,好吃,就是这个味儿。”
闻漠北笑,“那这都是你的。”说完扒拉跟前一盘干炒牛杂,他喜欢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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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的很快,转眼就是农历十月初八,杨直为说是个好日子,房子需要整改的地方也已完工,开始吆喝着钟寒烟请两天假,搬搬家。
“外公,在酒店等着,我开车过去接您。”
钟寒烟一手拿着手机贴在耳边,嘴里咬着一根油条,一手慌里慌张的去拿包。
“你哪儿来的车?”
“我朋友的,他来当司机,也不是我开。”
“哦,行,赶紧的吧。代我老头子谢谢你的司机朋友,你们路上小心点儿。”
钟寒烟嘴里含着油条,混沌不清的应着,让他在房间等。然后挂了电话又打了另一个,脚下没停的往外走,顺带还关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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