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容没想到苍若如此和气,唇角微扬,“你问。”
“你尿尿后会给小容掐个清洁术吗?”苍若问完还狠狠瞅了眼某处。
申屠容:……
就,没想到小姑娘会问这个。
“无聊至极!”男人刹那俊颜密缀冰霜,薄唇间挤出来四个字,头也不回离开。
苍若望着他的背影,嫌她无聊,那他耳尖怎么红了?
这下应该不会再纠缠她了吧!
半个月后,队伍抵达苍云寨,苍若小住一天,将事情的经过简单地和家人说了一遍。
薛氏听得胆战心惊脸色阴晴不定,苏彬父子听得津津有味,眼里都是赞赏之色。
最后,薛氏忍不住追问苍若,“若若,那你和云公子还在闹别扭吗?”
薛氏直觉申屠容用化名云归,并没有坏心眼,那孩子就是喜欢苍若而已。
“娘,求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苍若心里苦哈哈,那壶何止是不开,是冻了一块千年寒冰。
大夏天在她心头上的冰壶,挪不开拿不掉,沁心刺骨凉。
苏彬看见了不远处一棵花树下站立的申屠容,他找了个借口和薛氏离开小亭。
苏锦当然也看见了申屠容,“若若,云归也好,申屠容也好,名字不过是个代称而已,重点在于他是个活生生的男人站在你面前,你怎么能视而不见?”
苍若装聋作哑。
“若若,你们好久没有说话了吧,你们应该好好谈谈,就算无缘做夫妻也可以做朋友……反正总比做敌人强。”
说到最后,苏锦压低了嗓音,毕竟申屠容可不是池中之物,飞天化龙只在他的一念间。
“哥,你是不知道那天他有多可怕,我长一百个脑袋都不够他削,我差点就千里送人头,来,掰腕子吧,你赢了我就听你的。”
说着,苍若抓住了苏锦的手,他们兄妹俩掰腕子好多年,她很少赢。
还未抓紧苏锦的手,苍若但觉风压骤然袭至,手腕被死死扣住……申屠容一张俊脸阴沉得似暴风骤雨一触即发。
“吓死我了,你怎么像鬼似的?”苍若盯着申屠容大吼,拼命挣脱手也挣不脱。
申屠容的两片精致薄唇抿成了一条线,他冷冷锁着苏锦,后者笑了笑,“你们好久没有说话了,你们聊,我还要去巡山。”
“哥,我和你一起巡山……”苍若说着就要起身,却被申屠容的另一只手死死按住肩头。
男人尽量放缓声音,但语气还是冷冽沁骨,“小若,你已经十五岁了,不是小孩子了,男女之嫌该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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