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入冬时,北疆王单方面撕了和靖王签订的罢战盟约,连夜攻陷大魏重城,还屠了城,靖王在一月后设大阵剿灭北疆王近三十万铁骑精锐,北疆王一族近乎灭族,方才结束了战事。
再说,靖王身份矜贵无双,等你们成亲后他纳几个侧妃也正常,他忍着你耍脾气是因为在乎你,切莫执拗消磨尽了他对你的感情,总之,你和靖王感情笃厚稳定,大魏才能根基稳固国泰民安,小家大家从来都是紧密相连,遇事多动脑子少动脾气。
苍若后悔了,她不该脑子一热来找顾鸿藩,“义父,我受教了,你看书吧,我去休息了。”
逃也似的,苍若离开顾鸿藩的书房,一路上踢着一颗石子宣泄情绪。
她进了房门,正纳闷房里怎么没点蜡烛,昏晦中,有人在她身上点了几下,她便动弹不得,被压在墙上。
男人气息凌冽,喉咙里滚出低笑,缓缓解开了她的衣带。
苍若竭力保持镇定,但一张嘴声音就不可控制地颤抖,“狂徒……你如果玷污了我……我未婚夫靖王,他一定让你死得很难看。”
男人似乎犹豫了,她刚松了口气,男人俯首封住了她的唇,霸道又不失温柔。
渐渐,她的抵触悉数化为沉沦。
在她快要瘫倒时,男人一手扣住了她的腰,顺势解了穴道,另一只手摸出火折子吹了吹,点燃蜡烛。
不是别人,正是靖王,一袭黑衣的男人矜贵禁欲,俊脸上笑意可掬。
“裴琛,我想咬死你。”苍若这话说出来毫无咬牙切齿的味道,软绵绵的嗓音似极了撒娇。
靖王愉悦清笑,“晚饭后你不送我就是不想让我走,所以我洗漱完换了衣服又来了。”
“滚!”苍若怒意十足。
“马上!”靖王轻松地把人推倒在床,三下两下去了两人的衣服,欺身而上。
苍若竭力反抗如蚍蜉撼树,“你过敏了又受伤了,不宜房事。”
“我的腰和那儿都正常,当然得满足靖王妃的需求,是你让我滚……床单的,帮你长长记性。”
靖王终究是单手撑着做了一次,还振振有词,“你把我弄过敏了,我就得在顾府完全养好了。”
他母后说了,最好今晚他能在顾府过夜,有利于他们夫妻培养感情,寻思着还能继续培养大概十来天感情,他心情愉悦。
缓了好久,苍若简单洗漱了一下,钻回被窝,蓦地想起了什么,掀开被子。
只穿着深色亵裤,靖王也不尴尬,只是适时地挑搭起了长腿。
指尖摩挲着靖王胳膊长腿上的伤疤,苍若脑补着他受伤的情景,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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