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她能原谅他,他为此可以编排出上千上万条亦真亦假的理由来说服她,证明自己有多“无辜”。
可实际情况是自己也没有多无辜。
虽然没有认识曼妮以前他无所谓与谁定下婚约,可一旦定下又要顾及多方颜面。他一面喜欢着曼妮,享受着跟她一起的快乐,可也不确定这快乐能够享有多久。
他一直知道曼妮的情况,一开始抗拒跟他在一起就说的再明白不过“她早有婚约”,可他依然跳下了这个于公于私都不太道德的悬崖。
她再叁犹豫、推拒,张佩之这才觉得好似同费家姑娘的婚约才将他们摆在同一道德线上。无非是悬崖我跳、你也跳。
他无法面对曼妮,也没真的想曼妮会离开他。
她不会、也不能离开了。
最后张佩之还是带着曼妮回到酒店,这过程惨烈,其间两人都要发作。
他拽着曼妮往车子里塞,曼妮去咬他的手臂,他怒不可遏将她用力甩进去。
曼妮额头撞到车门,在疼痛、委屈和生气的叁重作用下,哭的像是河道决堤。
张佩之看到了抿着嘴没说话,皱眉着眉用力关上车门,然后一脚踢翻了不知道哪一户摆放在路边的花盆。
邪火直冲天灵,她就不能别哭了?
从车上下来进酒店的一路上也不安稳,他强硬的揽着她的腰,曼妮跟他撕扯,打不过就又咬在他肩膀上。
冬天穿的厚实,曼妮这一嘴咬的不过是身上的呢子大衣,于张佩之并不觉得肉疼,只是他紧咬后槽牙,似乎也在忍耐。
两个人动静大到酒店的服务生要上前来问“有什么需要帮助”。
张佩之眼里像是要杀人,服务生便不再说话,退后两步让开通道。
一写到这种地方就觉得自己写的是坨shi.
没勇气回头看,发出来是啥就是啥,我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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