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粒尘埃,有时随风飘荡,或者被人踩在脚下。
—— 题记
眼镜男给我买的票是到东北的,火车一路向北,到了天津我就下了车,因为我觉得,我还得继续工作,还不是回家的时候。
忘了说,出来后,我一直给家寄信,一两个月一封信。
我身上只有五百块钱,眼镜男给的,这点钱什么也不够,我得赶紧找工作。
我在天津没遇到好工作,反而被两个小痞子盯上了,好在是大白天,我及时摆脱了他们。
我是一只小白羊,坏人有独特的本领,能看出我没有看护人守护。
我不懂人才市场,不懂中介,走到哪看见门口有招聘广告,就去问。
其实,我想说,我离家出走后,求职几乎没有任何困难,每个人都收留了我。
我求职一家快开业的酒吧,已经装修完毕。店老板是个36,7岁强壮的大叔,面容端正,说话庄重,一看就是正派人,每个人都很尊敬他。
他留下我打杂,忙碌一个下午,晚上他和我留在酒吧。他把卷帘门放了下来,店里店外与世隔绝。无人时,他背叛了美德,拦住我,说喜欢我。
我并没有太惊讶,因为我有点认识到一个事实——世界的本质是污黑的!
我告诉他;我是处女,破处我会告他。我是不会撒谎的人,但是这一次破例了。
他把我堵在门口,魁梧的身材很吓人,他说:“不破处,别怕,给大叔看看行吗?”
看什么?哦,我恍然,看我的小穴!
我觉得不给看不行,他不会放了我。
我拒绝了,可是在封闭的空间里,面对他年龄的压制,面对他坚定的意志,我的拒绝毫无意义。
于是给他看了,看之前,他要求我去卫生间洗洗,我说不用洗,很干净。
他没坚持,帮助我脱掉衣服,抱起我,把我放在新装修的吧台上。开着灯看我腿心,用粗糙的手指翻找,仔细检查我幼嫩的器官。
他看的特别仔细,就差拿放大镜看了,还说:“真好看,有水流出来了,我要掰开看。”
他还是一本正经的模样,没有淫邪的表情,就是做的事情不大正经。
我的阴阜微微隆起,稀稀落落的毛发生在阴阜顶端,小穴两侧的更稀少,二瓣不大不小的阴唇保护着一个紧闭的缝隙,大叔用手指掰开我的阴唇,看里面的小洞,寻找处女膜。不知道他看没看懂,看了一会就把嘴巴吻了上去。
我想跳下去逃跑,可是他的胳膊轻松就压制住我,让我动弹不得。我是上岸的鱼,扑腾几下,就奄奄一息。
我再一次妥协退让,边界感越来越模糊,似乎我存在这个世界,就是用来被人侵犯的。
我说:“叔叔,亲亲就得了,给你亲,别捅我就行,我还没成年。”
他的嘴巴有硬硬的胡茬,扎在我的嫩肉上,又疼又痒,不舒服,我心里有些不安,怕他后悔,怕挨操。
我躺在吧台上琢磨,怎么没完没了的亲啊?不是说好看看的嘛?不讲信用啊!
他掰开我的腿,嘴巴淅淅索索的吃,把我穴上那些软嫩肉片含在舌面嘬吸,还用手掰开我的裂缝,舌尖钻进穴里面,用力舔。
我心里想:为什么我得不到快感?小狗舔我穴时,舔叁下我就受不了?
我很紧张,感觉大叔嘴巴劲儿太大,舌头力气也大,舔的很疼。
我就说:“大叔,我疼,你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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