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给呼斯乐花,她总是乱花钱,钱永远不够,每到月底血槽就空,我就养她,她很懂事,尽量不乱花我的钱。
呼斯乐的母语是蒙语,汉语略微滞涩,所以经常沉默寡言,和我出门,同外人沟通,都是我来。
呼斯乐给我起了一个蒙古名叫“翱登格日乐”,意思是“星光”。
她说这是她最喜欢的蒙古女孩名,可惜她不能改名,所以就把最喜欢的名字送给我。
原来,在她眼里,我如星光,真高兴啊!小处女,姐姐会像星光一样照耀你,保护你。
呼斯乐每天“水水姐”,“翱登”换着喊我。
除了呼斯乐,有些时候,我也帮助别的女孩,借钱给她们,有一次借出去一个月工资,那女孩没还,我也没要。
那段时间,被帅气男经理揩油,做了性边缘的事,但是他有顾虑,所以没有插入行为,我算是逃过一劫。从他那里,我看清了男人的性器官。
我被他抓着手,强行摁在上面,半逼着、半诱哄我去触碰,握住,摇晃。
男人不好,真的不好,器官丑陋,欲望邪恶。
我在夜场工作期间,经常被顾客揩油,全都是性边缘行为,没有插入。
但是有一次指奸。
一个衣冠楚楚的北京先生,把我堵在夜场角落,我穿着工作服,是一款礼服伞裙。他撕开我的底裤,用手伸进我的腿心,用力抚摸探索。
我推他,推不开,他架着我的一条腿,手指往我穴里钻,夜场里除了中间舞台,其余角落都特黑,没人注意到我,音乐声音特别吵,我喊了也没人听到。
我逃不掉,很绝望,但是这种绝望次于被人渣姐夫强奸,性质不一样,他那个简直是十恶不赦。
我后背靠着墙,一条腿站着差点摔倒,只好伸手抱着他脖子,恳求道:“先生,求求你,放了我。”
他是个彬彬有礼的人,并不过分粗鲁,在我耳边说下流话:“给我玩一下,我就放了你。”
他嘴上说着,手指已经钻了进来,我阻挡,一看真的逃不过,我就妥协说:“先生,那你就插一根手指行吗?我怕疼。”
他笑了,说“行,真可爱啊你。”
他的手分开我的肉瓣,用中指插了进去,我紧紧抱着他,特别紧张,羞耻。
他的手指很长很粗,一根手指就填满了我。
他问:“几岁了?”
“17”。
“太小了。”他的手灵活的在我穴里抠弄,不知说我年纪小,还是赞叹我的穴太小。
他说“水还是挺多的,真好真舒服!”
他一直叹息,伴随喘息。音乐声有时变小,我才能听到他说什么。
他玩了五分钟那么久,其中他想再进去一根手指,可是我疼,紧张极了,使劲求他:“别,不要……”
他选择了同情弱者,吻了吻我的脸蛋,说:“以后跟我好不好?”
他吻我的嘴,很大的酒气,我躲开了,拒绝道:“先生,不行。”
“为什么不行?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说吧,要什么?”
“我不要,什么都不要,先生,放开我吧,有人过来了。”
趁着他终于松懈放开我时,我一溜烟儿跑了,跑到经理那里请了假,回到宿舍不敢出来。
我恐惧男人,尤其过了叁十岁的男人。
他们深知自己的恶行,却对欺负我的行为异常坚定,对我的身体充满淫邪觊觎,那种色情下流令我极度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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