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师花25分钟迅速讲完了一张卷子,然后他说:“还有15分钟,够了,现在讲周末的作业。我们请同学来念答案。”
徐晚:危危危危危。她现在内心慌的一批,因为早读课根本不可能补完所有的数学作业,特别是这次是解析几何专题,她之前做过一些没有做完,加上今天补的,还剩下叁四道题没有做。
前面被点到的同学一个一个站起来回答自己的答案和关键式,徐晚的内心更加慌乱。马上就要到她没做的临界点了,她有预感,她会被数学老师抽到。
这种预感曾经帮助她逃过语文老师的追杀——当时课间她正在写英语作文,没有正式上课,但语文老师已经走到了教室里,没人出声。徐晚突然觉得有些害怕,放下英语翻开了之前学的文言文笔记。
那时她一直低着头,完全没注意到语文老师一直看着她写英语作文——直到她走到徐晚面前咳嗽了一声。那节语文课突然就有了抽问环节,抽的人果然是——徐晚。提问的内容——恰巧是她刚刚看的文言文注释。
幸好她答对了,不然她刚写好的英语作文就要被老师撕了。
她瞟向于清言那边,他果然丝毫不慌,甚至还有闲心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她想写小纸条向他求助,却突然想到他们的关系并没有小时候那么亲厚了,可能在初叁有过短暂的破冰时刻,但现在这只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同桌罢了。
普通的同桌怎么会愿意马上施出援手呢。她最终也没有向于清言求助。
随着临界点越来越逼近,她挣扎躺平间突然被于清言碰了一下膝盖。她皱眉不解,于清言却从课桌下递过来一个本子,正是他写写画画的草稿本。
在这一页上,仔细写着剩下的题的关键思路和最终结果——从徐晚没做的那一题开始。她心里的大石头猛然落地,几乎想抱着于清言的大腿叫爸爸。
于清言记得徐晚在早读课赶到了哪道题,他也确信她赶不完了。他有心帮她,却得到“不要你管”这个心塞的回答。但还是要帮的,因为他知道徐晚内敛害羞又不喜欢麻烦别人,抄作业这种事一定是开不了口的,那他只能自己多费心了。
趁着数学老师讲简单题的空隙,他仔细的誊写了一遍关键步骤和答案。如果老师要抽人回答,那他就把这个递给徐晚;如果老师自己讲作业,那这张誊着他心意的纸就作废好了,徐晚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在写什么。
于清言望着徐晚白里透红的脸颊,突然觉得自己有一点像舔狗。但是没关系,昨天晚上在徐晚走后他躺在床上想的很清楚,他确实对徐晚有那么一点见色起意的意思。
但也只有一点,他随时可以抽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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