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眼朦胧的小酒保环视四周,希望有谁可以阻止这个吝啬至极的地精。然而,客人们看热闹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来阻止呢?
地精的身高只有小酒保一半不到,手脚自然也比正常的成年人类小了不少。他把两脚踩进敏锐双腿之间,强迫他大张双腿,露出被纯白丝带勉强遮掩的艳红穴口。
“不可以……”小酒保呜呜咽咽地哭着,泪珠一颗颗往下落“至少,请再付一个卡德拉斯吧……”
加钱的要求地精自然充耳不闻,他粗鲁地扯断了那本就质量低劣的内裤,把贪婪的目光投向了小酒保因为被多人注视而羞耻吐出些许清液的肉穴。
尚显干燥的阴唇被同样干燥裂皮的手指用力揉搓了几下,立刻变成熟艳的色泽。接着,那短小却有力的手指毫不怜惜地将两片蜷在一起的小花瓣向两边拉扯开,露出内里艳红热烫的软肉。
“别这样,别看——”潜匿于混乱记忆下的本我意识让敏锐羞耻地捂住了脸,但已经被狐狸玩透的身体却在意识到自己正被多人视奸这一事实后动情得更加厉害。今日还未被真正插入过的雌穴一呼一吸地收缩开合,粘腻的透明液体顺着敞开的缝隙流淌出来,很快打湿了地精的衣服下摆。
留着尖锐指甲的手指进入了软嫩高热的贝肉中,敏锐哀叫一声,很快地精的四根手指都插进雌穴,狎昵下流地绞动谄媚吸上来讨好的嫩肉。
大的手掌,成年男人温暖的体温透过一层薄薄的布料传到掌下覆盖的乳肉上,带来不一样的炙热烫意。
敏锐惊慌地放下捂脸的双手,只见原本因囊中羞涩而拒绝服务的雇佣兵再次凑了上来,色情地揉捏两只小小的奶子。
“对,对不起,但是,您还没有付钱……”
坚守着职业道德的小酒保努力合拢衣襟,想把探入衣里的两只手拽出来。明明是礼貌的语气和温柔的动作,坏脾气的雇佣兵却二话不说,狠狠地掌掴了小酒妓娇嫩的奶肉:
“你在嫌我穷吗?看不起人的小荡妇,明明欲望大到用低廉的价格去勾引乞丐来操你了,现在却在嫌我穷吗?你的奶子这么小,谁会特地花钱来玩?也就只能当当免费福利吧。”
敏锐摇着头连声说不是的,然而欲火和怒火同时攻心的雇佣兵又怎么会听呢?酒意上头的雇佣兵眼里,哭泣的小酒保渐渐和他因为钱财和别人私奔的妻子重合起来。
他一边谩骂着这不知廉耻的好色酒妓,一边撕扯劣质的衣服,很快敏锐上身的衣服就变成了几片残破的布料。
小酒妓油膏般滑嫩的奶子上,五道通红的指印清晰可见,无声地控诉着男人的暴力行为。可事实上,凌辱美人的快感胜过一切。鲜红的掌印并没有激起酒馆客人们的同情心,反而让更多的人蠢蠢欲动。
“已经被很多人玩过了吧,酒馆公用的小母马还要收费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即使每天被精液灌溉,奶子还是长不大,不该反省一下自己的专业精神吗?”
“连产奶都不会,果然你还是当啤酒的免费福利比较好!”
客人们一边大声贬低小酒妓的身价,一边如潮水般向他涌来。
抢得先机的地精被体格健壮的兽人丢了下去,懦弱的地精不敢有怨言,只在溜走之前偷偷拿走了敏锐腿袋里仅有的几枚钱币。
兽人握住小敏锐对他来说过于纤细的双腿,挺腰将如野兽般怒张的性器送入此前已被地精开发得水光淋漓的雌穴。
兽人的性器又粗又长,完全超过了人类能承受的范围,小酒保无力地踢蹬着双腿,却只不过给兽人添了几分情趣。在咕叽咕叽的水声中,粗长的性器直直捅入了鲜少有人造访的子宫口。
贲发着雄性热气的肉棒在一次比一次凶狠的抽插中撞击子宫口,兽类的本能让兽人迫不及待地在这还未打开的肉壶里射出能让小酒保怀上子嗣的液体。
两个奶子也被不同的人给占领了。兽人的持久和独占欲众所周知,一些心痒痒的客人干脆排队玩起了敏锐的奶子。
要控制自己的浪叫,垂眼向下看去,明明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两个趴在胸前不断耸动的发顶,眼前却自动出现了两条淫色湿滑的舌头舔遍全身的场景。
本来应该感到羞耻的,但身体却因为这样的想象越来越兴奋,以至于敏锐不由自主地挺起腰身,双手抱住两颗头颅,红唇微启,原先压抑的呻吟全都跑了出来。
小酒保越来越浪的样子让排队的人更加急不可耐,等得失去耐心的客人粗鲁地拉开了仍不想离开的两人,含在嘴里的奶头被拉长又弹回胸前,敏锐还没来得及感到空虚,两张湿热的嘴又重新包覆了艳红肿胀的奶头。
太糟糕了,可是,好舒服,他是不是没救了……
雌穴里坚硬灼热的性器猛地捣干,两个奶子也被细致把玩着,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都有不止一双手玩弄着,酥软爽利的感觉从脑后一直传到脚趾。小酒保忽而拔高了淫叫的音量,一股白浊射到了身前兽人的腰腹上,滴滴答答往下滴落。
兽人冷漠地看了一眼被挤得只能来玩小酒保性器的雇佣兵,单手轻易拎起了在人类中可算十分精壮的雇佣兵,轻松甩到了酒馆外面。
“对不起,我,我会清理干净的。”神志不清的敏锐意识到自己好像惹了麻烦,忙结结巴巴地道歉。
兽人没有说话,直接撕裂了敏锐的裙子擦干净身上的浊液。他深深地挺腰,灼热的精液如水柱般冲刷了酒妓娇软的子宫。
猝不及防的灌精让敏锐淫叫到近乎失声,继射精之后,第二波来自女穴的高潮再次到来。小酒妓抽搐着,连两眼都微微翻白,从红软的蚌肉深处涌出一大股淫液来。
浊白的精液顺着肉缝流出,兽人不满地皱了皱眉,将沾有敏锐精液的布料撕成一缕一缕的布条,塞进了他仍在饥渴收缩的女穴中。
粗糙的布料摩擦挤压着娇嫩的穴肉,尖锐的快感让敏锐直想哭。还没等他伸出手将布条一点点抠出来,兽人已经将他从高凳上拖下来,摆弄成雌兽跪伏的姿势,粗粗扩张了几下紧缩的后穴,扶着粗大的肉棒插了进去。
“不行,太大了,进不去……”过于鼓胀的插入感让小酒保感到了害怕,他哭泣着想要从兽人身下爬开,手脚并用只希望能离兽人恐怖的性器远一点。
兽人并不阻止,戏谑地看着全身上下布满各种黏湿水迹的小酒妓向前爬着,先前流出红腻女穴的浊白顺着腿根慢慢往下蜿蜒。
直到后穴传来“啵”的一声,兽人的性器彻底离开了敏锐温热的后穴,兽人才向前一步,掐着小酒妓的腰再度插了进去。被撕裂的痛苦和被填满的满足同时席卷了敏锐的身体,敏锐把头埋进撑在地上的手臂里,呜呜地哭出了声。
他这才意识到逃跑根本是不现实的,在害怕又期待的情绪里停止了挣扎。
到敏锐面前,撸动性器将积攒了几天的精液射在了敏锐起伏的肩胛骨上,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到最后兽人再度在敏锐后穴射出时,他身上已没有一个地方是干净的,全都浸在了男人们肮脏的精液中。
理所当然地,小酒保没有完成今日业绩。生气的酒馆老板打量了一番被奸辱地还没回过神的敏锐,拉着他将他锁在了酒馆外的栏杆上。
过往的行人都能看到,酒馆外栓了一匹已被玩得熟艳的小母马。他被镣铐拷着脖子,只能裸着身体匍匐于地。明明前后两张小嘴儿都快被玩坏了,却还是要和过往行人搭话,努力地拉客。
酒馆外的太阳太大了,小酒妓什么都看不清,只凭本能拉住了一个行人的衣摆,断断续续地向他推销酒馆的服务。
行人沉默了很久,那应该是一个精灵,浑身散发着圣洁的气息,周身有淡淡的花香。
精灵本来都有洁癖,在听完敏锐并不动人的推销后,竟然纡尊降贵地蹲下身,用清冷的声音说道:“好脏,被射了好多。”
小酒保生怕拉不来客人,着急地用手擦拭着仍旧缓慢流出淫秽污浊的女穴和后穴,才被粗暴使用过的穴肉对这样的触碰敏感不已,淫水越擦越多,又吐出不少被鲜嫩蚌肉捂热的浊白液体。
敏锐无计可施了,只能怯怯地让步:“您可以先使用,再付款。”
精灵没有说话,起身用脚尖打开敏锐的身体,看他被操弄得淫液靡靡的穴口,肿得好似樱桃的如何和似乎被揉大了一点的奶子,似乎在考量他还有没有提供高质量服务的可能。
敏锐生怕再失败,抱住精灵的腿,仰头想要看清精灵的容貌:“请不要拒绝,我可以的,真的可以。”
太阳的光芒越来越炽烈,敏锐眼前几乎要变成一片纯白。
层层叠叠的光晕里,已然意识模糊的敏锐忽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怎么哭成这样?”
稍显冷淡的问句,在此刻却无异于来自天堂的福音。敏锐睁开双眼,之前酒馆的幻象寸寸破裂成浮动的光斑,他还在自己的卧室里。
卧室的门不知何时开了,范海辛站在床头,幻境最后他抱住的人就是俯身查看他情况的范海辛。
“二哥……”敏锐一下子沁出了泪花,从来没当过小告状精的乖小孩指着范海辛怀里被拎着耳朵提溜过来的狐狸,委屈地快说不出话来,“三哥他,他,他太过分了!”
狐狸面对范海辛一向心虚气短,更别提他现在还被范海辛逼出原形拎着耳朵,他只敢用毛茸茸的爪子盖住脸颊,小声说道:“我只是玩一下,就一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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