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心中一痛。
可他怎么能想到小妻子的姘头居然是自己的儿子?李白保密工作又做得极好,韩老爷不仅找不到姘头是谁,连怀疑他偷人都找不到证据。
手指塞进了泛着水光的女穴,逼仄的穴肉讨好地吸附上来,不留一丝空隙。
……
韩信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急忙想抓住他,却惊讶地发现自己动不了,也出不了声。
李白呻吟着转过头,满是情欲的脸上透着说不出的委屈:“你,嗯,打人……干,哈,干什么?还,还咬我?”
挑衅的话语换来更加粗暴的对待,李白眼神迷离地回头索吻,韩信低下头,与他激烈地吻在一起。唇舌纠缠中,韩信突然感受到从李白嘴里渡来一股淡淡的甜味。他刚感到疑惑,就被李白拖入更深的欲海中。
小别胜新婚,这句话放在夫妻上适用,放在一对偷情的继子和继母身上,似乎也适用。
“难道,嗯,难道我说得不对?你,哈,你不该肏我肏得快一点,深一点吗?”
韩信目眦欲裂。
见他醒过来,李白冲他笑了笑。
肉棒贴着李白情动的女穴来回摩擦,让他一声一声地呻吟出来,淫水淅淅沥沥流出成了涨潮的溪流,淌得两人腿间又湿又滑。
“勾引我的时候笑那么骚,现在在床上装纯,小娘?”
醒来的时候,李白已经不在怀里。他没有穿以往韩老爷最喜欢看他穿的旗袍,而是一身短打,大而丑的粗布帽子遮住了他大半面容。
“韩大少爷,别用那副表情看我。我没什么针对你们韩家的阴谋诡计,只是想离开这个鬼地方而已。”
他什么东西都没带,韩信之前送他的金啊银啊地契房契都收拾地整整齐齐,摆在床头,最上面压的是有一次韩信心血来潮送的玫瑰花。已经干枯了,一碰就扑簌簌往下掉渣。
“咱们就当两不相欠。”
再一次将床铺弄得乱七八糟后,韩信抱着李白睡了过去。
李白回过神,没好气地用脚踩了踩他又精神起来的肉棒,忽而想到了什么,滚进他怀里,仰起头冲他舔了舔嘴角:“我还要。”
李白似是看懂了他的意思,笑眯眯地拍拍他的脸:“韩大少爷,天要下雨,娘要走人,都是拦不住的事情。”
“虽然吃用了你们韩家一段时间,但你去嫖个姑娘还得给钱对吧?”
不过到底是吓到了李白,硬把人赶到了军队去。只是韩信没想到还没在军队待几天,就收到了老不死去世的消息。
那是他从没在李白脸上看到过的笑容,没有一点情色的意味,纯然明朗,像阳光下最干净的一束风。
两个人不知道滚过多少次,韩信比李白自己都了解他的敏感点,前面很快起了反应,精神抖擞地站了起来。后面也跟着流水,湿漉漉把底裤泅湿大半。
韩信的忍耐也到了极限,将人双手按在头顶,抵着女穴肏了进去。
李白双腿勾住韩信的腰,难耐地催促道:“进来……”
说罢,李白压低帽檐,消失在茫茫雨幕中。
李白大大咧咧地张开腿,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的腿根一片泥泞,红的是韩信或掐或捏留下的印子,白的是吃不下往外流着的黏腻精液。湿润红肿的穴口一翕一张,小股小股往外吐着被迫咽下的精液。
李白当着韩信的面清点了一遍,伸个懒腰,一身轻松就要离开
李白被肏地舒服了,不禁咬着韩信的耳垂,小声地喊着“再深一点”“再快一点”。叫得韩信邪火直冒,将他翻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大手对准圆润的屁股啪啪就是两下。
韩信把小夫人扔到床上,隔着白色的旗袍裙摆揉弄他沉睡的裆部。
开门时李白顿住了脚步,向床上躺着的人看去。韩信动弹不得,咬着牙侧过头盯着他不放,眼底翻涌的净是李白看不懂的情绪。
“你欠打。几天没见就浪成这样,说,这几天是不是又去勾引别人了?”韩信深深一个挺入,半真半假地威胁道。
哪里都不许去!
不沾人间烟火,随时都会飘然远去。
韩信从旁边抱住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他软趴趴的欲望。
臀肉被打得颤了颤,留下两个鲜红的掌印。肉壁因为刺激将韩信的肉棒含的更紧了,韩信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没被含的交了精。他更是气恼,张嘴便对着李白的后颈咬了下去。
只要韩老爷不去李白房里,韩信就会过去,把人摁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操。一次两次,三次四次,次数多了,韩老爷又不是蠢人,当然发现了不对劲。
小夫人因为韩信的称呼红了脸,身体却放松下来,算是默认了他的话。
“酒色误人啊,韩大少爷。”李白俏皮地眨了眨眼睛,随即正色道,“我要走了。”
李白扶着韩信的肩膀喘粗气,双腿紧紧夹住他的手不放,手也不规矩地往韩信下面摸。
女穴被填满的饱胀感让李白满足地喟叹出声,穴肉贪婪地绞紧楔进来的肉棒,随着来来回回的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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