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锐神智不清地摇着头,哭叫着喊不要,眼角滴落不知是疼还是爽的热泪。他忽然哑了声,全身抽搐起来,相贴的两只肉穴蠕动翕张着,喷涌出滚烫的淫液,咕啾咕啾涌进对方穴中,还有更多淫汁顺着臀缝流下,两团肉瓣都是湿亮亮的一片。两根肉棒也同时射出两道浊白的精液,溅在对方小腹上,顺着腰线滴落混在一处,再分不清谁是谁的。
凤凰骑跨在飞衡身上,一只手紧张地拽住身下人的衣摆,平静的面容看不出什么表情,红透的双耳却暴露了此刻的坐立不安。他的脖颈到腰腹处满是斑斑点点的深红浅红吻痕,冰雪般的皮肤泛着情潮后的薄红,眼角一滴清泪将落未落,一副明显被男人精液好好滋养过的情色模样。
事实也确实如此,他柔软的后穴正吃进身下人半根鸡巴,原先吃进去的精液因为重力顺着缝隙流出,将两人相连部位打湿成一片糜白。此前他已经被按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后入着操干了许久,浓稠的精液接连射入肉穴,填满了无时无刻不在饥渴蠕动的淫腔。然而即使如此,凤凰还是无法感到满足,狐狸这次给他吃的药药性尤其霸道,即使早被射大了肚子,他还是不知廉耻地渴求更多的快感。”
凤凰胡乱摇着头不愿听从,喃喃喊着狐狸的名字,埋怨他为何一去不返。凤凰嗔怪狐狸,落在飞衡眼里,又是另一番景象,素日清冷禁欲的上司下班后便剥开了冷漠的伪装,轻佻浪荡地与情人在厕所杂物间偷情,被他拐了来之后,身体诚实地迎合情欲,嘴上却贞洁烈妇似的喊着情人的名字。
飞衡不无妒意地问道:“他操你操得很爽吧,你这么喜欢他?”凤凰没有回答他,而是急促地呻吟起来,他的肩膀一沉,一双手按住他向下坐去,毫无防备之下,他将飞衡的性器整根吃了进去。狐狸从背后揽住了凤凰,下巴搁在凤凰肩上,懒洋洋地冲着飞衡笑道:“他当然喜欢我。”
后进来的李白顺手打开了办公室的夜灯,暖黄柔和的灯光下,飞衡看清了狐狸的样貌。那是张和凤凰差不多的脸,唯独一双杏目含情眼尾微挑,一颦一笑显出不同于凤凰的勾人风情。“你是?”飞衡惊疑不定地看着狐狸,狐狸没有回答,微微一笑,轻启双唇含住凤凰的耳垂吮吸,素白的双手中翻出银白的饰物,摸索着将它戴在凤凰娇嫩的奶头上。银白的小铃铛轻巧无比,垂坠下来却足够让两粒娇气的奶头感到重量。凤凰颤抖着身体拒绝,却被狐狸捉住手腕用手铐反拷到背后。如此一来,凤凰只能被迫挺起胸膛,向身下的人展示随着清脆铃声晃动不止的奶头。飞衡看得呼吸一窒,埋在凤凰穴内的性器忍不住又硬了几分。
“好看吗?”狐狸笑眯眯地问道。飞衡不知该如何回答,干脆抿唇不语,狐狸等不到他的回复,又侧头去问李白:“哥,凤凰这样好看吗?”
李白原本只是来看着狐狸让他别对敏锐太凶,进了房间后便坐在椅子上玩起了手机,听到狐狸问他,他只好无奈地放下手机,答道:“好看。”
“那为什么不一起呢?”狐狸不紧不慢地追问。李白对着狐狸盈满笑意又满含威胁的眼神,最终败下阵来,认命地放下手机向他们走来:“他,嗯,他叫什么来着,飞衡吃得消吗?”
“我有分寸。”狐狸一笑,回头在耳边蛊惑凤凰,让他抬起身体动一动。凤凰有狐狸在身边,对于外人的抗拒就少了很多,蹙着眉按照狐狸说的抬腰又落下。狐狸解开他的手铐,在耳边吐气如兰,一字一句地告诉他该怎么提臀扭腰,让鸡巴操进最深最痒的地方。凤凰混沌的思维根本无法思考其他的事情,一一按照狐狸教得去做。他很快就得了趣,飞衡那根东西粗长得很,不需要什么技巧,只是简单的摩擦就能获得莫大的快感。这对于凤凰来说正合适,在狐狸不间断的蛊惑下,他丢掉了羞耻和厌恶的心情,骑着飞衡起落的速度越来越快。
凤凰第一次和外人做,还是掌握主动的姿势,快感越多,心下就越不安。他抬臂抱住半跪在飞衡身侧的李白,葱白的手指胡乱探入兄长口腔,搅弄着柔软的舌头。李白知道他从小的怪癖,握住他的手腕,一根一根地舔弄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得到兄长的安慰,心上最后一丝顾虑也被填满,凤凰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挺翘的性器射出一道略显稀薄的精液,后穴同样紧缩着含住了飞衡的鸡巴。飞衡的下巴上都溅到了凤凰的精液,高潮后的凤凰脆弱无辜又性感,趴在飞衡胸膛上细细喘着气,飞衡不再忍耐,也跟着射满了凤凰余韵未消的后穴。
“哎呀,凤凰高潮了,还需要这玩意儿吗?”敏锐在门口脱了鞋子,握着一个小瓶子向他们走了过来。
猝不及防地吞吃了整根鸡巴,粗长得让人窒息,眼中泪意一下子涌了出来。他抬眼望去,飞衡不知何时已经恢复了行动能力,此刻正略显恼怒地看着一旁乖顺让李白接吻的凤凰,狐狸拨弄着他胸前挂着的铃铛,他也没有半分不耐的样子,反而挺起两颗艳红的奶头,方便狐狸把玩。
心中有气,手下的力道也越发没个轻重。他按着敏锐的头强迫来了几次深喉,他的鸡巴又长又粗,动作又毫不顾忌,直把敏锐柔嫩的口腔当作另一个可以肆意操弄的肉穴。敏锐连连干呕,后悔得要死,发誓以后再也不贪吃鸡巴了。好在飞衡也觉得这样操得不起劲,抽插几下就把沾满敏锐口水的鸡巴拔了出来。他抓住敏锐双腿掰开,将脚踝握在掌心压到胸前,毫不留情地在窄小逼仄的肉穴抽动起来。过于丰沛的淫液随着鸡巴的抽插被带出体外,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毯上,将浅蓝的毛毯打湿成深色。
“啊啊我不行了,轻一点……别这么快,太深了……”敏锐被干得直叫唤,飞衡把被玩弄的怒气和嫉妒全发泄到了他头上,在红软肉穴中射出精液后还觉得不够,粗长的鸡巴又捅进去几分,酝酿了一下,竟是把敏锐当作人肉尿壶直接尿了进来。滚烫的尿液冲刷进高潮抽搐的肉穴,敏锐爽得翻着白眼尖叫,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如同怀胎五月的孕妇。
尿完后,飞衡丢下了敏锐,敏锐趴在地上哭噎着,灼烫的尿液不受控制地汩汩流出后穴,给了他类似失禁的错觉。他呜呜哭着要找李白,却见他们早黏成一团玩得兴起,见这里结束,李白挑眉:“小敏锐尿床了。”敏锐原本眼巴巴地看着哥哥们,听到这话羞耻地捂住了脸,抽抽搭搭哭得更起劲了。
狐狸瞧着敏锐凄惨的模样,笑着又往凤凰穴中塞入一根手指:“凤凰,你还是很想要啊。”凤凰红着脸喘息,无地自容般点了点头,承认了狐狸说的话。“没关系,”李白吻着凤凰安慰他,“我们陪你。”
四个妖精似得吸人精气的美人一起向他看来,飞衡突然感到一阵久违的危机,后退一步,下意识捂住了他的肾。
凤凰感觉他家助理看他的眼神不太对。
飞衡是他前几个月才聘用的助理,能力很优秀,不管让他做什么事都得心应手。凤凰很欣赏他,觉得让他当一个总裁助理太屈才了,便打算将他下放到分公司做管理,让他去镀一层金再委以重任。
凤凰打算得很好,只不过他天生一张冷脸,不管遇到什么事表情都是淡淡的,这导致他宣布暂时调离飞衡的决定的时候,公司人员都以为飞衡做了什么事情惹怒了凤凰,一时间大家纷纷对飞衡敬而远之。
凤凰并无此意,听到流言后原本打算解释一番,不过转念一想可以借此机会考察一下飞衡的品性,也就没有说话,任凭公司流言纷纷。
飞衡在城市另一边的分公司做经理,每半个月到凤凰这里汇报一下公司运营情况。前几次还好,即使他知道公司的流言蜚语,却依然平稳尽职地向凤凰汇报情况。凤凰面对飞衡的汇报只有淡淡的一声“嗯”,心里却是极为满意。
但是这几次,飞衡看他的眼神变了,原本平静无波的眼神下似掩藏了两簇火焰,让人看得无端心里发慌。凤凰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但那眼神实在让他如芒在背,每次飞衡来时,他都会不动声色地远离他,垂了眸子不去看他的表情。
直到这一次,再次避开飞衡视线的他转身欲走,却被拉住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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