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衡来之前,狐狸就已经高潮过一次。兼具男女性征的体质让他极其敏感,很轻松就能攀上顶峰。因而这次他并没有急着获取高潮,而是懒懒散散地躺在水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手淫。
见到飞衡,他丝毫没有被外人撞破的羞耻慌张,只是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弄脏浴缸了,哥哥不介意吧?”
飞衡在这一刻,突然体会到了什么叫心累。
狐狸以前不是这样的。因为特殊的身体,他聪明到警惕,从来不肯和别人过多接触。
篮球赛后的更衣间,飞衡为了找白龙骤然闯入,却碰见了避开所有人换衣服的狐狸。
狐狸刚好脱掉球衣,露出白皙柔韧的身体。他的手上拿着白色布条,正一圈圈往胸上缠。听见开门的声音,他整个人一抖,匆忙拿起球衣遮住胸口,布条哗啦啦掉了一地。
见到是飞衡,他才放松下来:“是你呀。”
飞衡紧紧握住门把手,脸涨得通红:“你,你是女生?”
狐狸瞧着他进退两难的样子,突然笑出了声。
那是飞衡第一次知道,世界上还有兼具两性特征的双性人。狐狸被教得好,并不为这样的身体自卑,反而看飞衡一副又好奇又不敢多说,生怕惹他伤心的模样,大大方方给飞衡看了。
进入青春期,少年少女们都会有探索身体的欲望,狐狸也不例外。只是,他因为特殊的身体构造,注定不可能和别人有过多接触。
因而,偶然撞破他秘密的飞衡就成了最好的倾诉对象。
再加上狐狸天生有一点心理缺陷,缺少羞耻心,说到兴奋处,甚至脱下球裤,让飞衡看了他嫩粉软垂的性器下,那道细细浅浅的肉缝。
“是你我才给看的。”
狐狸悄悄和他咬耳朵,脸上是分享秘密后的小得意。飞衡半跪在他分开的腿间,眼前是细嫩幼软的女穴缝隙,因为主人指点时的抚摸吐出一点透明清液来。
他看着这道漂亮到极致的肉缝,不知为何,竟鬼使神差地打开手机,偷偷拍了一张。
那年狐狸亮晶晶的眼眸和现在他泛着朦胧水意的眼睛相重合,让飞衡感到深深的无力。他俯身去抓狐狸的手臂:“你别这个样子。”
飞衡把热好的饭菜从微波炉里拿出来。狐狸好歹在外留学两年,即使做菜的样式有些贫乏,味道还是平均线水准之上的。更合何况飞衡对狐狸本身就有滤镜,吃起来更是觉得哪里都好。
现在的时间,员工们都在午睡,公司里静悄悄的。飞衡一个人一间办公室,四周更是安静。一阵突兀的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份宁静。飞衡一愣,这是狐狸专属的电话铃声。往常这个时间,狐狸应该还在床上补觉,今天怎么会有电话过来?
他按下接通健,电话那头立刻传来狐狸愤怒又黏糊的呻吟:“白龙你快给我滚回来!”
紧接着是压抑不住的喘息,狐狸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清越的嗓音似是浸透了蜂蜜一般黏腻。飞衡一直没有说话,他还没注意到自己打错了电话,语无伦次地骂着白龙,颤抖的声音里隐约透出一点哭腔。
“怎么了?”飞衡故意压低声音。他和白龙是双胞胎,外貌声音都极为相似,不是熟悉的人,根本分不出来。狐狸现在这个状态,显然也是认不清人的。
果不其然,他听到飞衡的声音后,丝毫没有多想,咬着牙恨恨道:“我要射,我要潮吹,你快点回来!”语气凶悍得不行,说到最后,却又带上撒娇讨好的意味。
飞衡喉头一紧,压下心中躁动,慢条斯理地套话:“睡了一个早上,还这么没耐性?”
狐狸立即火冒三丈:“哪有一个早上!你八点多不就爬进来了吗!飞衡怎么没在窗户上撒个图钉戳死你!”
飞衡和白龙买的是连在一起的两座公寓。白龙家的阳台和飞衡卧房的窗户挨得很近,很轻松就能爬进来。飞衡出门上班后,休假在家的白龙就做起了飞贼。
他从窗户爬进飞衡家时,狐狸还睡得很熟,在飞衡家大床上睡得四仰八叉。
狐狸喜欢裸睡,睡眠质量极好,睡相却十分糟糕,时不时就滚下床,全身摔得青紫。飞衡好说歹说,才勉强让狐狸套上一件睡裙,免得他睡地上睡着凉。
白龙早看飞衡买的睡裙不顺眼,缓声悄步地爬上床,仗着狐狸睡得熟,三下五除二剥了他的睡裙,露出腻白柔软的胴体。
飞衡做爱时动作很轻,狐狸身上几乎没留下什么痕迹——如果忽略两颗被嘬吮得如同烂熟樱桃的奶头的话。白龙不满地轻啧一声,修长灵活的手指立即碾上这两颗早已红肿了几倍的奶头揉捏拉拽。
酸胀的触感让狐狸即使在睡梦中也哼哼个不停,手臂无力地举起,想驱赶拉扯奶头的异物,却终究没抵过沉沉的睡意,抬到一半又放下了。
这反应让白龙的动作更加放肆,丰润的唇瓣贴上他圆润的肩膀,顺着锁骨一路向下亲吻吮吸,很快来到绵软的奶肉上。
狐狸奶子不大,一只手掌就能牢牢包覆住,掌心下原本软嫩的奶头因为挑逗而硬硬地鼓胀着,蹭着粗糙的掌心。
另一边艳红的奶头则被白龙含进嘴里,灵活的舌头绕着奶尖来来回回舔磨,把整个奶子都挑逗得泛起红潮。
进了飞衡家和狐狸套起了近乎。飞衡上班后,他就偷偷跑进来看狐狸。一开始只是站在角落偷偷看,后来狐狸在梦里喊飞衡,他鬼使神差地应了,坐到了床边。
狐狸会在梦里向飞衡索吻索抱,他全都应下来,自虐般听狐狸叫飞衡的名字,再一一满足狐狸的要求——谁让他和飞衡是别人根本分不清楚的双胞胎呢?
可是,右手的伤,却是只有他一个人有的。
“你早就认出我了。”
白龙一遍遍地重复,内心五味杂陈,被耍的愤怒与被认出的欣喜的情绪在胸腔反复拉扯,让他简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最终,他把这些情绪全都化成手指上的力道,对准张开小口的娇软女穴,粗暴而蛮横地插了进去。
“唔——”狐狸闷哼一声,修长白皙的大腿弹动一下,高高扬起了脖子,却还是没有醒过来。
嫩红的穴眼骤然挨了这一下,霎时吐出许多黏稠淫液。晚上才被飞衡操过的女穴极易动情,白龙还没有动作,软腻滚烫的穴肉就层层叠叠吸附上来,吮吸着他的手指。
“小混蛋,小骗子,耍我耍得很开心吧。”白龙嘴上说得咬牙切齿,却不自觉带了些许颤抖的笑意。两根修长的手指在湿软红嫩的女穴中重重地来回进出,将指节含吮得腻滑发亮。
本就湿湿的穴口似是决了堤的水坝,越发丰沛的黏腻清液沿着指间缝隙汩汩流出。
狐狸依旧沉沉睡着,因为女穴里翻涌的情欲微微簇起了眉,丝毫不知道自己的无心之举在对方心里掀起了怎样的惊涛骇浪。
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赛后的体育馆。他在决赛中盖了对方前锋一个火锅,成功拿下三分逆转败局。队友们嘻嘻哈哈地要庆祝,他还是老样子,不着痕迹地让队友们先走,自己留下来换一身干净衣服。
出去的时候,体育馆的人已经走光了,灯光全部关掉,场内暗沉沉的。他走到篮球场中央,大屏幕突然亮了起来。巨大的屏幕上,赫然是他分开双腿,露出腿间肉缝的照片。
对方前锋从观众席上跳了下来,用嫌恶又情色的目光来回打量他:“看不出来,多了个奶子和逼打篮球还这么厉害啊!”前锋伸出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你和白龙玩得挺花呀。”
“白、龙?”
狐狸猛然睁开眼睛。
梦里的回忆让他半天回不过神来,很快,酥软女穴中嗡嗡的机械震动声拉回了他的思绪。熟悉的快感将热意传导至因噩梦而冰冷的四肢中,他才刚醒,就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白,唔,白龙,你干,哈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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