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后来团支书及时开口总结:“这部分调查我可以帮班长一块儿整理,要不然她又要查资料又要写一辩稿,工作量太大了。”
“好,没问题,”苏迢迢应了声,视线落到大纲待办的第二条,总算能继续下面的流程,“除了这个点,我们对女性的职场焦虑还需要更深层次的剖析。因为正方肯定会试图去论男性和女性共同存在的焦虑,好比三十五岁中年职场危机,进而拉到感同身受上。而我们要做的就是把共同存在的焦虑和女性独有的焦虑做一个清晰的切割,不能让对方一概而论。”
“嗯嗯。”耳机的人连声应下。
“所以我建议大家可以去看看上野千鹤子的《父权制与资本主义》,里面非常详尽地向我们介绍了女性在父权制和资本主义复合的社会结构下所遭受的双重压迫,”苏迢迢从开会到现在一路说到这儿,嗓子都快冒烟了,喝了口水才又继续,“对于这部分,我的建议是一辩在立论中提一嘴,之后让二辩作详细的阐释,你们觉得呢?”
“我觉得可以,《父权制与资本主义》这本书我之前也经常在网上看到推荐,刚好借这次这个机会好好读一读。”团支书开口赞成。
“okok,我也觉得没问题,我刚刚理了一下一辩稿要讲的内容,多得离谱,双重压迫这部分肯定来不及详细阐释的。”班长道。
“好,那就这么定了。”苏迢迢舒了口气。
然后就听副班作为团队的气氛组,开始啧啧给她吹彩虹屁:“太牛了学委!就你这赛前功课做的,你说到这儿我觉得我们已经赢了!”
“还没得很呢,我都还没跟你们讨论反方的几个点,”苏迢迢看了眼大纲上剩下的内容,习惯性在一趴结束后做小结,“不过我们现在暂时把分工做好了,一辩二辩今天整理一下我们刚刚提到的定义、判断标准以及双重压迫这些问题,争取这两天就把稿子写出来,到时候我们再开一次会。”
“好的好的,我尽快。”班长兢兢业业地答应。
“那我做什么啊?怎么感觉到现在还没轮到三辩。”副班开口问。
“三辩的话,需要等我们的一二辩稿确定下来,我再和你磨质询问题,一般准备三到五个就够了。至于质询小结,只有一分三十秒的时间,现场发挥就好。”苏迢迢到了自己的主场,因为太过熟悉,反而一下子没什么好说的。
“啊这……还要现场发挥啊?”副班的语气一下子变得有点虚。
“别紧张,小结就是把你质询得到的成果再总结一遍,等我们过两天把质询问题捋出来你就有思路了,不至于让你在台上说不出话的。”苏迢迢开口安慰。
“那就好那就好……”副班老实答应。
“至于后面的自由辩环节——”苏迢迢说着,把电脑上的文档往下拉了拉,就发现下面赫然还有“攻防与战场”“举证责任”“应然面实然面”这些一讲能讲大半钟头的点没来得及跟她们介绍。
当下也只能扶额叹气,想要一周速成辩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可她又总觉得不放心,想方方面面都做到最好,所以这两天把会议大纲规划得详尽无比,恨不得花六个小时把一整套辩论体系填鸭式地灌给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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