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个人都穿着笨重的救生衣,抱在一起的姿势显得有些滑稽,厚厚的泡沫板在他们中间隔出好大一个空隙。
顿了顿,陆礼低下头来,抵住她的额头,眸光清亮又温柔,格外认真地看着她。
末了微微侧过脸,避开她俏丽的鼻尖,低头吻住她。
尽管这个吻和昨晚的相比,并没有进步太多,只是一下一下的轻啄。但或许是明亮的天光和远远传来的游船的马达声,让这个吻显得如此招摇,以至于心跳也被船下荡漾的水波所拨乱,呼吸逐渐加快。
苏迢迢闭着眼睛摸索了半天,好容易才让手钻进救生衣的缝隙,搭上他的肩膀。
随后抬手勾住他的下巴,主动仰起头来,张口咬住他的下唇。
在这种事情上还是她主动比较好,否则要以陆礼老爷车似的步调,可能十年之后,他们都还没有过一场轰轰烈烈的法式深吻。
而陆礼在她主动出击后就停下了动作,略带疑惑地感受着她拙劣的舔咬。一直到她图穷匕见,略带尴尬地停下,才抱着学习的态度,学着她做过的一切,放慢速度在她唇上实践了一番,青出于蓝地成了极缠绵的厮磨。
苏迢迢被他亲到最后,耳垂已经烧得通红,脖颈害羞地泛起痒来,一路酥麻地淌到后腰,只得缩起脖子,伸手推开他。
冷静片刻后,才嘴硬地抬起头来,问他:“陆礼,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吻技真的很差劲?”
陆礼闻言,坦率地“嗯”了声,末了轻一眨眼,煞有介事地夸道:“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
苏迢迢被他逗笑,嘴角克制不住地翘起,把手从他的救生衣里抽出来。
下一秒就听他不紧不慢地开口总结:“那么苏迢迢同学,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了。”
苏迢迢看他一眼,爽快地一点头道:“是的,恭喜你,亲爱的陆礼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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