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酒吧经理赶到,先让保安处理了闹事的醉鬼,再对司霆道歉。
那醉鬼大概认出了司霆,屁都没敢再放一个。
司霆冷着一张俊脸:“你们的人受伤了。”
“司先生请放心,这是工伤,酒吧肯定会负责的。小孟,还不快谢谢司先生!”
酒吧经理哪里看不出他对孟平江的不同,赶紧做好面子工程。
孟平江先后对虞秋和司霆鞠躬致谢。
瘦削的背脊弯曲,像一弯柔韧而坚实的弓。
司霆以前虽风流,但很少像现在这样,整颗心为某个人颤动不休。
他从不认为自己会对一个陌生男性产生友谊之外的好感。
这不对劲。
他定定心神,沉稳道:“举手之劳。”
虞秋同他相处多年,且对旁人的情绪很敏感,自然看出他对孟平江的不一般。
他对司霆虽然没有感觉,但他这人占有欲很强,即便对兄弟同样如此。
这么多年,司霆也只有自己一个外姓“弟弟”。
虞秋眸中盈满关心,小声催促:“赶紧去医院吧,别耽搁了。”
孟平江看向他,轻轻笑了笑。
这是第一个站出来帮他的人,他当然最为感激。
虞秋直面帅颜,忽然有些理解司霆了。
见惯了繁花,忽然碰上这么一棵清新脱俗的松柏,心动很正常。
直到孟平江的身影消失,司霆还没回过神。
“霆哥,我想回去了。”虞秋打破沉寂。
司霆猛地醒神,呐呐道:“回。”
两人上了车,驶向沈家别墅。
司霆一反常态地安静如鸡,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脸上隐隐透着兴奋。
虞秋试探道:“那个服务生长得可真好看。”
“你也觉得?”司霆咧开嘴巴笑,“以前没在酒吧见过,估计是新来的,刚才忘记问经理了。”
虞秋抿唇笑:“下次再去问。”
眼见司霆连连点头,他垂眸道:“霆哥,我看他年纪不大,这么小就出来工作,受伤了都不敢吭声,挺可怜的。”
“是挺可怜的。”司霆笑容收敛。
虞秋又道:“他正是上学的年纪,估计是在打暑假工,我听说有不少学生没钱上学,还得勤工俭学,不过虽然酒吧赚得多,但到底不怎么安全。”
“咱们小秋就是心善,”司霆伸手摸摸他的头,赞同道,“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发型乱了。”虞秋蹙眉躲过,轻轻瞪他一眼,“你先问清楚,要是他真是勤工俭学,不如资助他上学,他要是不愿意,你可以给他安排一个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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