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们说话音量都不小,宇文秋声音忽然一顿,然后僵着脖子转过来看向卓杰:“……翻译?”
“嗯呐,”卓杰说,“早年老是在韩国打比赛嘛,我们万岁爷不说精通,但还是可以听两句思密达的。”
宇文秋无比后悔地闭上眼睛……怎么都不肯再开口把这歌唱下去了。
万燧就把宇文秋的话筒拿过来,随手塞给旁边的人,倒也没看清是递给了谁,不重要。
“你们玩。”万燧把玻璃瓶里剩着的啤酒一饮而尽,然后握着宇文秋的手腕站起来,“多玩会儿,我先带小朋友回去休息了。”
卓杰翻了个白眼:“可能是吧,我们秋宝回去之后可能是可以休息吧!真特妈妈的不受人尊敬……”
战队基地。
“队长……!”
回来的车上,万燧的话并不多,好像忍着什么,宇文秋就有些心慌,可刚一进基地门,宇文秋就突然被万燧从正面托抱起来。
万燧的手很稳,步子也很稳,抱着一个人走楼梯上三楼似乎不费力气,也看不出喝了酒。
反倒是宇文秋,啤酒什么味儿没尝几口,人却飘起来了。
万燧嘴唇温热,说话时蹭在宇文秋的下巴和侧颈。宇文秋感觉很痒,是比平常亲近时更难耐的痒——就越发觉得万燧是故意逗他的。
万燧大步流星把宇文秋抱进自己房间,余光瞥了一眼房间门。
“秋宝,”万燧含了含宇文秋的耳垂,呼吸和话语都碎在宇文秋耳边,“我没手了,你帮我把门关上,嗯?”
万燧的房间和别人的房间不一样。
只要万燧的房间关着门,无论上没上锁,都是不会有人从外面擅自打开的。
宇文秋埋着头,抬起轻轻颤着的手推上房门,心甘情愿把自己和万燧“关”在一起,又想如果能永远关在一起就好了。
砰的一声。
紧闭的房门阻隔了廊灯昏黄温暖的光。
宇文秋被万燧带着一起栽倒在床上,陷进又慌忙又踏实、又令人不安又令人舒适的暗色里。
宇文秋仰面躺着,万燧双腿就跨在他身侧,总是温和的人现在却居高临下着,宇文秋像只本能感受到危险的小兽,敏感察觉到万燧此刻并不克制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所以宇文秋只好赧然地抬起双臂,交叠着挡住自己的眼睛,只露给万燧一个小巧的鼻尖,和微微张开袒露出惶然呼吸的、微红的薄唇。
万燧眯了眯眼,像在黑暗中看不清楚却偏要去描摹宇文秋此时的模样。
于是他便把拇指按在宇文秋下唇,感受到宇文秋呼吸一滞,又得寸进尺探进去,继续抚按宇文秋的口腔和舌头。
“想早上睁开眼睛就看见我的消息,想晚上睡之前能听见我的声音,想在别人面前也可以抱我,”万燧俯身舔碰宇文秋的喉结,嗓音低下来,“还想什么,我的秋宝还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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