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两个人进去说不定还能帮衬些。”
阿照没反对,笑着往他嘴里送了瓣橘子,擦了擦手,从怀里拿出一个香囊,说道:“这是我回来时,要出一片林子,唐恨给我驱蚊虫用的。刚才在兰亭院时,我发现对那些蛇也有些用,你们倒一些,明日兑水撒在身上,那女人养的那些蛇应该就不敢咬你们了。”
“还有这等好东西呀!”
李恪一听,伸长了脖子过去看了一眼,想到阿照刚刚从兰亭院全身而退了出来,立马扯起袖摆兜着,喊道:“来,给我多倒点,本王多兑些点水,好分给暗处的战卫们。”
“……”
他当是大街上的泥灰呢,还多倒点!
阿照睨了眼他那衣摆,直接将整只香囊丢了进去,冷讥道:“这么个兜才装得了多少啊!你直接端个盆来倒算了。”
“你要真有那么多,别说盆了,本王扛口锅来都行。”
李恪回怼了句,然后乐颠颠的将香囊放到了自己怀里。刚装好,就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道:“对了,明日你们进去后,麻烦帮忙本王找下我女儿,我怀疑她是被假兰侧妃藏起来了。”
要不然他都快把洛阳翻了个遍了,怎么还是找不见女儿的踪影。
所以除开最坏的结果,李恪也只能抱着侥幸的心理,希望人是被藏在兰亭院里了。
但愿那女人还没到丧心病狂的地步吧!
经他这么一提醒,阿照才想起客栈里的两个小家伙来,赶紧起身道:“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客栈了。”
“回什么客栈,一来一去的多麻烦,你要不想与慕容烬同住,本王院子里还有别的客房。”
担心着小溪逐他们,阿照没空跟他废话,拉着慕容烬就走,走到门口才不忘告诉他一声:“小微月在我那儿,你不用担心。”
说完,夫妻俩快速跃上墙头,离开了霄王府。
而李恪站在门口愣了会儿,直到看不到他们身影了,才猛地意识到什么,本想大喊说‘站住,把话说清楚的’,但想到不能惊动兰亭院那女人,以免打草惊蛇,只能自己急急忙忙地追了上去。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兰亭院那边,已经打草惊蛇了。
此刻,假兰侧妃让人把裴予姝带下去后,就从里锁住了放门,走到里间一面墙壁前,轻轻挪动了下墙上的一帧壁画,再往那壁画上一按,墙角立马往下凹出了一条暗道来。
她看着那暗道,并没有马上下去,而是先到屋里的油盏架下,熄灭了屋里所有的油灯,只留下一盏拿在手里,才掌着往暗道下走去。
暗道并不深,十几道石梯便到了底下。
而暗道底下,竟有一间不大不小的暗室。暗室里空空荡荡的,但隐隐约约有股刺鼻的臭味,而发出这股臭味的,赫然是个满身污垢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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