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玄凝却立马脱口而出,“不行,我不会让你离开我半步的。”
玉蓉的心立马就化了,“好,我会好好的待在你身边的。”
好在韦玄凝舍不得玉蓉担忧,立马道:“你且不用担心,我自有分寸,再者,皇上也未必真的敢把我如何,本朝自建立,就有世家之功劳,狡兔死走狗烹,但也要皇上有这个本事才行。”
这个道理玉蓉当然知道,韦家可是扛过了奉安帝的人,以至于奉安帝至死也未能铲除世家,后来还是她摄政之后,才一力对抗世家。
以前总觉得世家讨厌,可现在看到申时行的做法之后,玉蓉又觉得也许不是世家和寒门的对立,究其根本还是国家根本制度没有让人真的能够每个人都能得到读书的机会。所谓的寒门,也是那些大地主,商户,或者落魄世家,甚至寒门出头也结党,恨不得把科举名额全部垄断。
申时行三子,人人都是一甲,申时行余党人人都是高官,和世家又有什么区别。
说到底,奉安帝打击世家也不过是排除异己罢了。
因为玉蓉,韦玄凝本是不欲手段激烈的,可是他真的忍不下来了,对于盐令一事,他不仅没有退缩,反而越战越勇,就跟发疯了似的,在此地掘地三尺。
曹益不动,辖都却受不了了,这些人中有些曾经和申家关系很深。
辖都气道:“这个韦玄凝是不是疯了,我见他世家子弟,行止有度,现在你猜他在干什么?把私盐贩全部都在抓。他这是想大家都不过了吗?”
虽然申家的份儿现在在风头上都不必送去,可是辖都自己所有的利益都在这里,岂有不捞之礼。他在家只是个乡绅,因为娶了申家的侄女儿,才有今日,家里人奢靡无度,油锅里的银子虽然滚烫,也得捞啊。
反正有申家撑着,皇上看重寒门士子,申家总会无事的。
辖都夫人冷哼:“真是冲发一怒为红颜,我早就听闻韦大人爱她这个老婆,已经到了是非不分的地步,那些私盐贩子也真是胆大,居然连韦家的人也敢惹。”
“自古女人祸水多,韦玄凝也真是,把青州都要搅翻天了,如若我再不出手,恐怕他还以为这个青州他为所欲为了。”
辖都说完,又不屑道:“罢了,不管他是因为女人还是政绩,可要破坏这青州的平静,就别怪我了。”
在此地辖都耕耘的时日长,辖都随意动动手,韦玄凝很快就遭受到了袭击。
而且不止一场,而是三场,仅仅一天就遭受了三场。
徐公还要劝他,“如今看来是他们受不住了,已经开始反攻了。”
“就怕他不反攻,苏辖都这般受不住,就给他一个教训好了,那些人做好口供,还有大招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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