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一次性把话性说全吗?
怪让人着急的。
我干脆直接无视了小杰的下文,开口问一旁的护士小姐姐。
“护士,急救中心不是给他扎吊瓶了吗?是不能用吗?”
护士小姐姐语气不好,大概是觉得我这个哥哥当的不太称职。
“病人这次需要肌肉注射,你弟弟有打针恐惧症,属于特殊恐惧的一种,是很严重的心理疾病,没见过你这样当哥哥的,一点也不关心你弟弟。”
“打针恐惧症?”我默默重复着。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世界上还有这种病。
为了验证真实性,我一下子就来了精神,起身便往病房里面走。
陆先生看到我进来,一把便扯住我的袖子,惊恐的对我说:“陶颜,你和他们说,打吊瓶就好了,别打肌肉注射。”
我眼神中闪过一丝期待,毫不掩饰对陆先生的猎奇心理。
也可以说是幸灾乐祸。
我故意说道:“陆先生,打针的事我说了可不算,这是医生的治疗方案,我问问多打会不会好的更快一点,你等着。”
我说完就看到陆先生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他垮着脸盯了我几秒,认命般的叹了口气。
“算了,你开心就好。”
他这么说我反倒笑不出来了。
什么叫我开心就好?
搞得好像他故意闹这么一出,是为了给我取乐一样。
不过我也终于知道陆先生为什么拼命消毒了,感情是怕我把感冒传染给他,他非常恐惧打针。
医生和护士被我找了进来,陆先生害怕的直往我怀里缩。
他说:“陶颜,你抱着我点,我害怕。”
我不情愿的捂着陆先生的脑袋,小声问陆先生,“你到底是不是装的?有必要这样吗?”
陆先生咬牙切齿的在我怀里回应我,“你也觉得我没必要对吧?怕打针难道不是正常反应吗?”
我叹了口气,给护士递了一个眼神,祈祷陆先生别因为怕疼,一下子跳起来就好。
“打针而已,就和蚊子叮一下似的,你一会儿别要死要活的。”我出言安抚,顺便捂住了陆先生的眼睛。
陆先生吓得浑身颤抖,不服气的挣扎着看我,“老子不是怕疼,老子是怕…
艹!!!!”
陆先生的一声惨叫,在深夜的医院里显得格外清晰,我只觉得好丢人。
护士小姐姐趁我和陆先生聊天之际,熟练的找到注射部位,扎完后利落的拔针。
这一刻,我猜陆先生的总裁滤镜,在她眼里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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