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受害人的家长态度倒是出奇的一致,纷纷表示不追究,这让警方更加难做。直到B市传来利用未知试剂的恶性伤人事件,才把这些事串成了一条线。
两人看着资料,发现了许多共同之处,程向北开口:“之前在电话里也说过丁辉夫妻的事,他们俩极有可能是在组织不知情的情况下私自雇佣了黄川,我们可以趁他们在B市还根基不稳时先埋几个眼线。”
张文博倒是有几个合适的人选,“之前那几家还是有态度比较软化的,我们可以从他们那里入手,相信他们在看了这些之后也能清醒一点。”
“行,事不宜迟,现在就出发吧。” 程向北整理好文件,开始C市的取证之行。
“走着,宿舍给你收拾好了,等晚上回来你看看还缺些什么。” 张文博拿着车钥匙,伴着合唱的歌声和程向北一起出了信管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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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天,B市的南山别墅群,宋燃刚刚结束了只有一个观众的表演。
这地下室隔音做得讲究,设备都是录音室的等级。
宋燃放下麦克风,微微出了些薄汗,许久不在人前表演让他有些紧张,他期待地看向陆一帆:“怎么样?”
陆一帆对他的水平表示肯定,却又有些担忧的看向他,“比当时还要好,不过,你真的要去参赛吗?”
宋燃捏紧了麦克风,脑海中万千思绪飞过,还是坚定地点点头,“去,总不能一辈子走不出来。”
这人平时看起来就是个享清闲的富二代,平时里没做什么正事,家里也属于放养式教育,对他没有过高的期待。可宋燃其实从小学音乐,极具天赋,能写能唱,如果不是多年前的那场舞台事故,现在没准已经在歌手圈里闯出了名堂。
陆一帆知道他这些年来心里的煎熬,明明从小喜欢舞台,却在出事后产生了舞台恐惧症,一度濒临崩溃。宋燃家里有钱,可供选择的路很多,他却和唱歌死磕上了。
没有办法登台,就自己默默地写,不露脸地发表,也在网络上积攒了不少人气。陆一帆看着他一点一点重新恢复自信,对还没放弃的宋燃感到十分欣慰。
做朋友的有时候不需要大段安慰的话语,只要在他需要的时候,陪在他身边,搭把手,必要的时候推一把就好。
宋燃这次要表演的是他自己创作的第一首歌,同样寓意着回归初心,重头来过的想法。
“说吧,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陆一帆问道。
宋燃受不了陷入回忆的伤感气氛,半开着玩笑说:“哎呀,别那么紧张,就是个地方小节目,没多少人看的,还要靠我们一帆大佬赏脸来个钢琴伴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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