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沛,是不是你的事我全都不知道,但我的事你全都清楚啊!”
“简而言之,就是你每顿饭吃什么我都知道。”
我心里哼了一声,大为不爽!
被他扯着手了进了卧室。不禁有些紧张,“大中午的你不会就……”
“坐着。”
他扳着我的肩膀让我坐到床边,自己却蹲到我的身前帮我脱下高跟鞋,我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只见他替我脱了鞋后就挽起我穿着的条阔腿裤的裤脚,瞬时就明白了他的用意,我缩了一下,脚踝却被他攥住,“我看看。”
语气不容置疑,我便坐着没动,看他细心地把裤脚挽到我膝盖附近,“是不是我爸和你说针灸的事儿了,没事儿了,现在针眼都褪了。”
他微微拧眉,指了一下烫伤留下的那道瘢痕,“这就是那咖啡烫的?”
我点头嗯了一声,心里酸酸的,尤其是看他现在蹲到我身前小心翼翼的样子,“不过不疼,当时……反正都过去了。”
陆沛没在说话,抬着黑耀的眼仔细的看我,阳光很好,空气中有小小的棉絮状物体正在漂浮,我们就这么对视着,谁都没有说话,一种被称为‘心疼’的东西,在眼神中来回的碰撞,徘徊,最后生成了两个字,珍惜。
他起身,坐到我身旁把我拥到了怀里,下颌还是习惯性的抵着我的额头,特意还抓过我的手看了看掌心,有浅浅的刀疤——
我觉得没什么,可是他却对着我掌心的刀疤轻轻摩挲,握紧。像是很想给抚平,声音也变得有些糙哑,“四宝,以后我绝不会离开你身边,我保证。”
没回应,就这么靠着他,很怕是做梦,因为这样的梦,这两年真的做了太多了。
“陆沛。”
“嗯。”
“陆二。”
“嗯?”
我傻傻的重复叫着他的名字确定,无数次后,抬脸,仔细的看着他的眉眼,“那七个座的跑车,你花了多少钱?”
“噗……”
陆沛没绷住就笑了,“财迷。”
……
我想,我总得生一段时间的气,生他明明恢复的很快却让夏叔叔告诉我恢复很慢的气,可是,真的气不起来,这种失而复得感觉让我异常的珍惜,我晚上就盘腿坐到床上开始打电话,对着话筒就冲二舅说陆沛好了,回来了!
二舅在那边大咧咧的应着,:“我知道啊!小陆说先不告诉你,给你惊喜啊!”
我又傻了。
不服气,给小六去电话,:“你姐夫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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