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岑星满意地点头,又问,“那我,不应该出现在你的照片里吗,拿不出手,还是不想别人看见。”说话间就带上了委屈,评论里那么多夸她好看的,不乏同类男性的夸赞,他就不信了,要是照片里有他,还会有人发什么色色爱心的表情评论吗。
元梨眨眨眼,卷翘纤长的睫毛在他掌心颤动,这下她算是明白了,忍不住轻笑一声,“我以为你不喜欢拍照发图什么的啊,你平时又不拍照。那你要是喜欢,我们就拍一下啊,别说朋友圈了,当我头像都可以,你长的好看,我又不吃亏。”
谢岑星放下手,元梨转头,接着车窗外的灯光看清了他眼里盛不住的笑意,瞳孔里还有点点碎光,矜持地抿起的嘴角也不难看出扬起的弧度。
元梨勾勾他的手指,好笑地问,“呀,就这么小气啊,吃闷醋呢。看我发朋友圈就见不得有人夸我,人家都是随口夸的,又不见得真的喜欢我。”她刚刚回复别人夸她好看的时候,谢岑星还在一边冷哼,不就是看别人在评论开玩笑了吗。
谢岑星敲了下她的小脑袋,想给她开个窍,一看那些评论就知道背后的人在想什么。不过一想,多亏是没开窍的梨子,不然也不会一直懵懵懂懂地等到跟他在一起。
到家都过了零点,元梨卸妆之后就倒在床上,困的睁不开眼睛,谢岑星又给她抱倒床上盖好被子,等她睡熟了,才关上卧室的灯,只留了一盏床头暖黄色的小灯,然后到书房加班。
怕温度过高会犯困,他一向不开书房的空调,除非元梨偶尔在这陪着他工作,考虑到她怕冷会开一会,把温度提上来。窗外寒风呼啸,耳边还能听到风拍打窗户的声音,隔着窗帘看到树影摇曳。
原来的书房只有原木书柜,还有黑白色的书桌和墙面,侧面有一个置物架,墙角还有他放置的健身用的椭圆机。屋子里除了书桌,基本上一览无余。但是现在却是丝毫找不到以前的痕迹,除了家具没变,处处都是一番新的模样。
一进书房,地上一大块白羊毛地毯,灰色的懒人沙发和小几在一旁,地上还有两盒没拼完的乐高积木,都是元梨拿过来又拼不动的,只能等他哪天有空陪着拼。角落里的椭圆机都有些落灰了,被元梨用来搭她盖腿的民族风小毯子,五颜六色的流苏垂坠下来多了几分美感,上面放着两个叠在一起的云朵抱枕。
书桌还是之前的电脑和文件夹,但是多了一个瓷白的养生茶壶,还有两盆据说吸收辐射的小绿植和汉服梨子公仔。手边的一摞文件上,还有元梨随手涂鸦的稿纸,他放着也没舍得扔。
谢岑星捏捏有些酸的眼睛,合上眼睛小憩,然后打起精神继续看文件,目光扫到一旁书架上,元梨放的两盒盲盒公仔,一时有些想笑。
不知道别人的运气怎么样,她一开就是封面款,有一次买单盒的,还连着中了三次,拿到了三胞胎公仔。谢岑星一想到她气的发誓再也不买盲盒,然后第二天又去立志要抽到隐藏款的样子,无奈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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