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看着他依旧红扑扑的脸蛋,不由得笑了起来:“要说什么呢?”
鹿澄想了会儿,问道:“我走了以后,你们那边又发生了什么呀,为什么会被查消防呢?”
这就有点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你的Alpha差点被拘留,交了罚款身无分文,差点连你的面包牛奶都买不起,债台高筑,还害人无数。
陈最心想,我现在可真是除了爱你的一颗心外啥也没有了。
“怎么啦,”鹿澄看着他,“出事了?”
“我们触发了信息素浓度检测装置,你还有印象吗?”陈最笑容勉强,“那东西会自动报警。”
“……好像有点印象,”鹿澄认真回忆,“我只记得来了很多人。”
“我去了一趟警察局。”陈最说。
“我想起来了,”鹿澄说着试图起身,“有人来问过我,我们是什么关系、我有没有受到胁迫什么的!我那时候还迷糊着,也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跟这个有关吗?”
“应该是吧,”陈最点头,“警察想要确认我有没有侵犯行为。”
鹿澄有些着急:“明明是因为我……”
“跟你没关系,”陈最打断他,“我查过了,是我的问题。警察肯定也向医生了解过情况,要不然,哪会放过你。”
鹿澄欲言又止。
陈最本想冲他笑一笑,告诉他没事都过去了,可咧了下嘴后,却不受控制地长叹了口气。
“我好逊啊,”他用力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丢人丢到家了,活得像个笑话一样。”
鹿澄张开了嘴,却没能立刻发出声音,情急之下抓住了他的手。
“你会不会对我失望?”陈最问。
鹿澄毫不犹豫地摇头,摇得特别用力。
“为什么,我把事情搞得一团糟,曹哥那么照顾我们,却被我害得店都开不下去,羽纱今天哭了你知道吗,”陈最摇头,因为情绪纷乱话语也缺乏逻辑,“大家买了票期待过来玩儿,一下全没了。你,还有你,早上还好好的活蹦乱跳的,现在躺在医院病床上。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毫无自控能力。”
鹿澄着急,连声说道:“不是的,不是的。”
他憋了好半天,也没能说出更有安慰价值的话语,干脆拉起了陈最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一下。
亲过以后,他又一次重复:“……不是的。”
“现在的我,和当初你假想的不一样,对吗?”陈最问。
在快捷酒店的那晚,鹿澄承认过的。
此刻的鹿澄依旧不否认这一点。他轻轻地点了点头:“嗯。”
陈最勉强着自己笑了一下:“真正的我挺糟糕吧,自我感觉良好却总坏事。”
“不能这么说,”鹿澄依旧拉着他的手,“远远看着你的时候,你光芒万丈,但……要怎么形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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